
完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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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从饭店里出来,韩凌的状态还不如杜思瑶的好,艰难的伸手扶住了杜思瑶问道;“你有没有事,我扶着你把。”杜思瑶用力托着韩凌问;“今晚你住哪?”理智并没有完全失去的他说:“去一个朋友家。你先有着落再说吧。”就这般相互要送的话说了千遍,还是韩凌去送思瑶,因为他现在离开她定会出车祸的。
摇摇晃晃中杜思瑶一路的抱怨,“还问我有没事,原来是暗示自己有事,让我一个娇瘦的女生送你个男生,累死我吧。”韩凌则一直在问你说什么?看到韩凌好几次的那种邋遢样真想把他丢在一边,哦天啊。刚到宾馆门口,杜思瑶就吐了,难受的她脸色都变了。蹲在路边的草丛中怎么也站不起来了。这次是真该韩凌了。好在是一楼,不然怕是要绝望到请柜台服务了。
终于移到房间里的杜思瑶和韩凌,想摊在床上的杜思瑶刚把韩凌放床上多久韩凌便说要喝水。万般无奈之下杜思瑶只好又磨蹭着起来去饮水机那里给他倒了杯水,回到韩凌身边竟然叫不醒他了。长长的松口气也躺会了床上,此时脑子里也就根本没有那种男女有别什么的,头晕得厉害。就当要睡的时候,又听见韩凌在说些什么,杜思瑶简直要崩溃了,没有这样折磨人,还没这样对过谁呢。强忍着又坐了起来,仔细听到他说:“不舒服。”这可真是让她哭笑不得,便有躺回了原处;“这我算是无能为力了,我还头晕得厉害呢,谁来伺候我会儿呢。”便无语了。
此时的外面飘起了雪花,千年等一回啊,如今的天气真让人捉摸不定。施秋雨开始向网吧走去,心情已没那么郁闷了。外面太冷了。没想到的是网吧里的人还挺多的。付过钱之后还送了杯咖啡,是一位非常帅的小伙在那,怪不得这里的女生这么多。
夜里两点多突然想吐的韩凌摸索着来到了洗手间,吐的是昏天地暗、一塌糊涂,感觉肠子都青了。之后洗了把脸感觉好多了,杜思瑶还在睡,韩凌给她脱了鞋和外套盖上被子后又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离开了。猛的一换环境,头不怎么晕了特别的清醒,感觉好清爽,此时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他点了支烟漫步着,顺手又拿出手机开了开机,怕是快没电了,开机后有六个未接电话,而且是同一个号码打的。他觉得是施秋雨打的,但又高兴不起来也不想打过去。
距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只能去网吧了,也只有那种地方没关门的。于是就顺着街道走,他知道再往前方有一家网吧里面送咖啡环境又好,上会网时间会过得很快的。对于他们这一年龄段的来说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去处,即经济又实惠而且还能得到精神上的满足何乐而不为呢。
网吧里和他想象般的人很多,他左右寻思着坐那里好,估计进来的人都会全方位牧师一下做哪里好。有一边还有几个空位置就过去了。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真是够巧的,是施秋雨,她坐在那里睡着了,韩凌一动不动的,害怕一点点动静就会让她醒来发现自己。自己在这一段时间里一直在找她,此时就在眼前,感到双手不知该怎么办也忙乱了。轻手轻脚的走到她旁边坐下了,把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她身上。本就在这非常不舒服的地方没睡着的施秋雨,被这轻微的触碰惊醒了,在这日思夜想后她们此时此刻就在彼此面前,谁也没打破相互的心声。
施秋雨的双眼红了,就扑在了韩凌的怀里,从家里带来的委屈瞬间就爆发了不能自拔无法言语,韩凌也紧紧地抱着了施秋雨,往日的思念也终于如愿以偿了。那种怀疑在这真情流露中是多么的不堪一击,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心是多么的不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表明什么的吗。
待施秋雨发泄完后和韩凌离开了这里,这里太狭小、太喧闹了。外面好静,他们需要一个属于他们的世界,这就是此时他们想要的地方,踏在雪地上,韩凌紧紧握着秋雨的手,怕在走失,那般的痛苦他再也无法忍受。他们都不提起在这段时间里失踪的问题,因为问问又能怎样反而会觉得很扯蛋。
“昨天你来找我了是不是?”施秋雨突然问道;“我看到那花了,很漂亮和我印象中一模一样。”韩凌幸福的只笑不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施秋雨又问,韩凌用手指了指她的头会心一笑说;“凭这里。”施秋雨也是一笑说;“真是胡扯。”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在韩凌身旁没有一点好担心的
别后重逢时间总是似秒钟,韩凌和施秋雨已早早的在一家卖早餐的地方等着他们开张,已经四个多小时了,早已经饿得他们前胸贴后背了,韩凌就更别提了。“你今天回家吗?”施秋雨问。“回去,不然家人又要唠叨了,就这回去也是避免不了的。”韩凌回答着一脸无奈的表情说;“吃过饭后就要走了,还有一个朋友在外面住呢,昨晚他喝多了,我的去看看再回家。”施秋雨不开心了,家里的情况还不知道,那种气氛她经可能的避免,于是摇摇头说;“不想回去,估计一会还要回去的。”韩凌没怎么听懂就问;“不想回去?怎么了?”施秋雨他们了口气,心里的不开心全写在了脸上说;“一时间也给你说不清楚,总之我很讨厌那个家就是了。”韩凌也不问了,从她脸上他可以看出那种忧郁下面的伤口,就默默下定决心好好爱她,不让在有自己的时候受半点委屈。
把施秋雨送走后,韩凌买了点早餐就直奔杜思瑶那里了。
回到宾馆杜思瑶已经起床并且洗刷完毕,韩凌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说;“你气的好早啊?”杜思瑶摸着仍有点晕的头懒懒的说;“还要回家,家人一定着急死了,都给我打了六个电话了。”韩凌看着她脸红红的并且不与他对视也猜的差不多了,换做谁想起昨晚他的举动都会不好意思的,况且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会想入非非的。
韩凌奔回家中已是中午了,迎来的是他在早已料到的一顿斥责,他母亲的目标是必须考上一本,并且不让复读,虽然很相信自己的孩子,但这毕竟是人生的转折点马虎不得,便不断地向他施加压力。
而施秋雨回到家中,她的母亲并没有发现昨晚她一整夜都在外面,她的哥哥李若帮他做了很好的防范工作,虽然不是亲的,但李若对她比亲的更为呵护关照。她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好,却不知这其中还参杂有其它的意味。躺倒床上像在她身上压了块铅块一样,中午的饭李若也没让母亲去叫她,终于有个安稳觉了。
杜思瑶的处境确实和他俩完全不同。家中只有她一个,从来都是掌在手心的,不过不一样的是她也够争气的,没有走错路线,在家是个好女儿,在学校是个好学生,但不包括吸烟等等,我们这里的好只是学习方面的。回到家中母亲便关怀备至。学习好也是很辛苦的,她总是这样让家人开心。
这样的休息天也就只是在家睡两个安稳觉,在你还不知道在家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时已经该上学了,于是在家还不如在学校省心。那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高考的一步步逼近让高三的他们更少在校园里谈笑风声了,就连吃个饭都是那么迅速,下课不到十分钟只要是望教学楼走的几乎全是高三的,有的年纪现在还没去吃饭呢他们就解决玩了。不得不让高二的学生打了个冷战,再过几个月就也变成这样了。
在中考后的几天里施秋雨都没看到有几个人打电话,主要是没有韩凌的,就给韩凌打过去了却不通,这样持续了几天,就过星期了,这次换做是施秋雨去找韩凌了。心中也不怎么顺心。
她不是直接到他班门口的,那样会碰到太多的熟人,他们无非就是问为什么转校,就这样的话你要说很多遍。和上次韩凌找她的场景没什么两样的,人越来越稀疏,施秋雨有点慌了,向校内走去,他看到了以前一个班的小马,此时刚打完篮球满头大汗。就冲小马挥了挥手问;“见韩凌了没?”小马走上前接过施秋雨递的纸巾说;“没啊,他这几天都没在学校,手机也关机了,他走前也没说做什么就不见人了。”施秋雨失望地随意应付了两句就离开了。“也是不辞而别,这让她感觉很不好,脑子里胡思乱想,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哦,怎么会这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所以他太急了,或是不想对其他人说,应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几天而已,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由于父亲病了而没请假的韩凌在医院陪着父母,病因还没有出来,但看样子很严重,韩凌总不忍心看着父亲咳着咳着就咳出血来。而又什么忙又帮不上,母亲也是一天一天的憔悴说什么都不行,总是在一旁落泪,父亲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压的韩凌喘不过气来,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心中的不祥笼罩在医院中,医生总是出入他们的房间,害怕和恐惧使韩凌整夜的失眠,面孔也一天天憔悴。直到一天医生把韩凌的母亲叫了出去,回来后痛苦不堪。他父亲在一次紧急的抢救中挺不住了。
回到家中,母亲不言不语的,一直以来韩凌的父母相处的很好,父亲很爱母亲,什么都不让母亲做,母亲也很勤快,虽然唠叨但父亲总是乐呵呵的即为融洽。韩凌守着母亲寸步不离,害怕母亲会想不开,想到这里韩凌就忍不住偷偷落泪,家中的经济来源断了,只能是母亲担起了,韩凌更是痛苦不堪。
再回到学校的韩凌已是一个月后了,比尔年以为他不上了,学习还可以,还都在怀疑。
班里一再次调过位置,不过班主任给他留了一个,不过他并没有坐在那里,而是搬着桌子到了最后一排。老师找他谈话,他说状态不好,老师也就信任他了,好学生坐在那里都知道学习,不好好学习的即使坐在眼皮下面依然考的一塌糊涂。
施秋雨在学校里一方面努力的学习,一方面还在想着韩凌的事,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这一切李若都观察的很仔细,他想去找他可是被李若阻止了,于是上课不自觉地就走神,想着他在做什么、出了什么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校的,他不是个不理智的人。便决定再去找他,不然这课就没法上了。
中午下课是施秋雨突然对李若说肚子痛,还不等李若问个究竟她撒腿就跑了,到大门口时看门的老头拦着了他说;“有没有请假的手续?”施秋雨走到跟前不慌不忙的说;“不是这个学校的。”说完急忙出去了,也不知看门的在后面嚷嚷什么,他们总是这样,也算是对职业的负责,但效果总是不大,如今他们这个年龄段,要是想出去的话你是拦不住的。
终于能见一面了,施秋雨让原来一班的同学班韩凌叫了出来,看到韩凌无精打采的样子,施秋雨竟不知道一时间该说些什么了、从何说起呢。他脸上布满了忧愁,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怎么了这是,见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好歹我也是一大美女啊。”施秋雨打趣着说,想摆脱这种气氛,想见他笑笑。还未等韩凌张口施秋雨又抢先说;“怎么消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说声?”韩凌不知道如何回答,关键是他根本高兴不起来,他不想提起那整日整夜折磨着他的事情。“没什么,最近出了很多事,烦透了,我都不知该怎么处理。”韩凌这样嘶哑地说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施秋雨看他这般累,真为他感到难过,他叹息的背后仿佛掉在泥潭里无助挣扎后的绝望。此时韩凌又说:“最近很少找你,我只是想静一静,没有什么比我这更糟的了。”施秋雨用赞同的和安慰的眼光看着他,她开始觉得他需要帮助,觉得只有自己在他身边才能使他得到一丝的安慰和寄托。便一起去操场走走,那里开阔些。
“我爱你,秋雨。”韩凌低沉地说:“所以想放开心扉坦诚地给你说话。”施秋雨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话,竟被感动了,尽管他们现在已经谈着恋爱的。“我不知道该对谁说说心里话,我不想憋在心里,同学只会同情,但我更怕对你说,我怕那时你会疏远我,现在《现实》这个词我们都听的太多了,它的意思很广,用在人的各个方面,现在我的处境很不乐观。”韩凌说完又是重重叹了口气。韩凌的这些话也让她联想到了自己,自己的家庭处境她也恶心透了。便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叹出来说;“可能在我们心里某种程度上说都不怎么完整,但每个人都不是一直在走倒霉运,我们的生活会有转折点。”说着施秋雨看了看韩凌又说;“比如你和我,你爱我,我也爱你,只要我们打破了彼此间的心灵约束,我们是有共同点的,这样不相互戒备而畅开心扉就是完整、就是圆满。”
把施秋雨送上车后,他并没有按照看门老师话马上回来,而是沿着街道无目的的向前走。此时的他心里感到有一点安慰,至少施秋雨不会离开自己,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让现实去死吧,人还是有感情的,物质只是部分人的精神安慰罢了。他们一辈子没有任何色彩,一点也没有,或许他们又会认为我们只是嫉妒罢了。
无所事事下,他开始想着这大学还要不要上,这真的很难让他做出决定,母亲的状态越来越差,真的是不忍心看到她那麽劳累,自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见过母亲和父亲大吵大闹过,现在......哦......真是糟糕透了。
看着来往的人,真想避开他们,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胡思乱想一会,好让精神放松放松。冲这他对面又走来一个人,是杜思瑶,于是韩凌叹了口气,她还真是活泼,无处不在啊。远远的向韩凌打招呼,韩凌也冲她挥了挥手。
“你怎么出来了。”杜思瑶微笑着问;“挺自由的呀你。”韩凌摇了摇头说;“出来转转,你呢?”杜思瑶看了看手机,就和韩凌一道走着,耸耸肩说;“我回家办点事,等高中毕业了就不上了,家人给我安排了工作。呵呵,羡慕吧,来羡慕一个让我瞧瞧。”韩凌看她这么得意的样子......。可自己真的是高兴不起来,但还是勉强调整了一下心态说;“我羡慕死了。”
杜思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撕开,抽出一支给了他,他接过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重重的吐出来,感觉就有点头晕了,杜思瑶也点燃了一只,吸烟的姿势还是那么的优雅。
“你总是带着这个吗?”韩凌问;“不怕被你爸妈看到吗?”杜思瑶斜了一眼韩凌说;“没看到是刚拆开的吗?你以为我爸妈那么放纵我吗。”“大学你都觉得上不上都无所谓吗?那里可是我们的最终梦想呢。”韩凌继续问着,他想说服自己,想从别人身上得到思想上的安慰。“都上了这么多年学了,也熬到头了。”杜思瑶吸了口烟轻轻的吐出来,看着烟在空中自由散去,耸了耸肩说;“我觉得无所谓,上完大学后就能找到好工作吗?到时只会更加地对这个世界失望,好的找不到,不好的自己不想做,到那时就真的要死了。”说完后的杜思瑶看了看一脸痴呆样的韩凌,又好似做错事后的尴尬一笑说;“你可别听我胡扯,上大学可是很必要的,上了这么多年的学、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不就是为了上大学吗,那只是我的理解,我只是想早点参加工作而已,你可不要从我这里受到什么启发哦。”韩凌苦苦的一笑说;“你的观点挺现实的。真的好羡慕你的这种心境,真是我们这一代的榜样。”杜思瑶不解看了看韩凌说:“这是怎么了,不是你也不想上了吧?”韩凌一脸的惆怅说:“是,也不想上了,没意思,天天都是在学习学习,我够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状态不怎么好呢?”杜思瑶问;“平时没见你这样啊。”韩凌一笑说;“总有那么两天的。”杜思瑶听后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用力的给韩凌了一拳并说;“你真贱。”韩凌莫名其妙的说:“我怎么了,我们老师解释的,一个月人总有那么一两天心情莫名其妙的糟糕的。哦......,是你想歪了。”说完韩凌也觉得不好意思看了。
天真是越来越早,七点了还没有黑,街道上依然走动的人不断,他们都抽着烟和社会上的混混没什么两样。杜思瑶不知韩凌到底想要转到什么时候就纳了闷,自己都饿了,看着韩凌的状态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低沉了就也没问。抽烟,抽的韩凌一阵阵的作呕。杜思瑶不解的拍了拍他说;“你到底怎么了,这样可不好,有什么事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呀。”韩凌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真的,或许过几天就会好的,最近的事来的太突然了,我脑子都乱了”天天碌碌无为而又急躁不堪。不说这个了。听得一头雾水的思瑶不知从何说起,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好答话,整的都不爽,于是换了个话题不过都是些东扯西扯的。
天渐渐的黑了。现在的他们都忽视高考的存在,一个已经打算不上,一个正在上于不上两边垂死挣扎着。杜思瑶的肚子这是叫了起来,摸着肚子难为情的看着韩凌说;“你难道不知我早就饿了吗?”正在思考着什么的韩凌听到她说了什么才回过神来说;“早说嘛你,还这么客气,不说我怎么知道。”杜思瑶白了他一眼说;“那还不去吃饭,你着呢的该去看医生了。”
即将面临高考的他们虽然学习的时间越来越少,可在纪律方面却显的松散多了,在学校瞎转的大多都是高三的学生,天天事多,快毕业了谁也不会管他们那么多了。
寝室中总是漂浮着一种奇特的味道难以描述,每天也有人打扫,可那种味道总是有,以及墙壁上的污垢,学校对此也是任其发展。施秋雨躺在床上打开了窗户,清凉的空气迎面扑来,感觉好多了。自那次离开了韩凌后,她总觉得失落,有种忧伤拂之不去,还有着重如泰山的高考,这两种情趣混杂在一起真是别扭。
转眼间就是五月中旬了,高考已是迫在眉前,学生们的情绪也是如火中烧,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每天都有拿相机的在毕业留念,一担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不过也总有耐得住的学生,宁死也不让时间逃走,即使学不进去也要目不转睛的盯着课本或资料。
这一天韩凌来到了施秋雨的学校,找到了她并且送了几束百合,真是够清新怡人的在这种时刻。“今天不是星期天怎么来了?”施秋雨问;“是不是逃课了?”“想你了,真的。”韩凌回答着,脸上带着那淡淡的忧伤和不舍。一起来到操场上,施秋雨斜靠在韩凌肩膀上,一下子郁闷的心情不见了,是那么的温馨舒畅。韩凌左手拦着施秋雨,右手拿出手机把这甜蜜的瞬间拍了下来带着那西下的斜阳,施秋雨把百合放在胸前让韩凌给她拍照。
“怎么看你不怎么开心呢?”施秋雨盯着韩凌问:“有什么心事、还是压力太大了?”韩凌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的幸福着说:“一时也跟你说不清处,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施秋雨又把头转向了教学楼闭上眼睛说:“等我们上了大学时间就多了,对了,你想去那个省上学?”韩凌犹豫了片刻说:“还没定呢,到时间在说吧,还早呢。”思意随着彼此肆意闲走,是多么的难得,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身体上的舒展渗透到骨骼每个组织,是多么的贪婪享受。。
施秋雨不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更不知失落,忧伤背后的韩凌有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前不久韩凌的母亲因去上班的路上除了车祸当场就去世了,真是祸不单行,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的韩凌悲痛万分,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他身上,已是家破人亡。毫无疑问他真能选择下学,尽管那车主赔给他了些钱,但他背着这悲痛去坚持上学是他所厌恶的。最终他和他的一个朋友去上海打工了,就这样他的人生得到了转折,说是一起,他的朋友把他介绍到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吧拿了好处就不辞而别了,韩凌并没有感到惊讶,想着让这社会改造自己,任其改造。
而依旧沉恋在甜蜜中的施秋雨不断的努力学习,临近高考的几天她去找韩凌了才知道他已经不上了,施秋雨当时就感到目标恍惚不定了,甚至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只是在胡思乱想,一天到头空虚无望。最终只考了个三本,家人对此很是不满,反映最强烈的是她最讨厌的父亲,有点不想让她上的意思,有着韩凌的前例的她,不想上的念头越发的强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施秋雨的父亲给她安排了一份报社的工作,让一个老师带着,目的是让她以后是、做一名记者,施秋雨对此还算满意,不怎么辛苦,因为关系问题,他在里面还算混的过去,就是居家远了点,这可把她乐的不轻。而他的哥哥李若则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