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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八至十二

吃完药后,老头说:“云昆,我们已经耽误你太久了,你回去吧。”云昆说:“伯父、伯母这样吧,这里服务虽没得说,可他们不可能时刻照顾您二老一晚上,如果您们不嫌弃我,今晚就让我在这儿照顾您们。”老头说:“那怎么行,怎么可以麻烦你一晚上。”云昆说:“伯父、伯母,您们别担心这个,没关系的。”那妇人说:“我们可是碰到好人了。”云昆说:“您快别这么说。要说碰到好人,我才是碰到世上前所未有的好人。她是一个女孩,在我们县局工作,有一次她下乡考查,我们认识了。就这样,我出身于一个贫寒的农家,也不知她喜欢我哪一点,我们谈起了恋爱。从那以后,我一直背着父母接受着她对我经济和精神上的支持,我回家老是对父母说学校已经免交学费,生活费我靠打工赚钱支撑,这还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要我这么说。其实哪有这事,要没有她的支持,我早就退学了,今天也就可能见不着您二位了。”

那老人感动地说:“真有这事?孩子快给我细细的说说”。云昆便把他和艳雪至今的事,从头至尾全部说了一遍,只见两个老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好像能医活他们的病的就是这故事,全没了病态。

第二天,那老头和妇人病全好了,云昆准备和他们辞行,那老头说:“云昆,不错,谢谢你照顾我们一晚。”云昆回答说:“昨晚说是我照顾你们,倒不如是我们在谈心。”那老头说:“也可以这么讲,我看你在管理上有独到的见解。这样吧,你好好学习,毕业后到我的公司工作。我相信我们会成为熟人的,但我不给你任何关于我的信息情况。”说完老头递向一千元钱说:“给你,这是一千元。”云昆说:“大伯这钱是什么意思,我送你回来不是想得到你的钱的。”那老头说:“不,云昆!我给你这钱是因为你的品德得到我的赏识。你不了解这钱的意义,我不是那种发了没良心之钱而随便乱花的人,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心血。给你钱是因为你有付出,这也是为了增强你的自信,付出总有回报嘛!收获便有付出,这是我说人的人生很可能碰到一些赚钱的机遇,关键是你要记住,特别是关于你遇到的那个女孩,你是个聪明人,今日的钱你必需接受。当然,我不是要把一个人的好品德与金钱挂钩。重要的是,以后你会知道天于这钱的答案。”

“每日来”书店前,云昆迈着方步走来。这是云昆最方便也是最喜欢来的一家书店,店里各方面的书都有。一进门,云昆看到里面有一个女孩背对着他正在看着书。他想“这女孩的身韵怎么那么眼熟。对了,跟艳雪很相像,他便想起艳雪。可一怔,这女孩不可能是艳雪,她可没时间到这,想着拿起一本书乱翻着。那女孩转过头来,云昆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叫:“艳雪,真的是你?怎么那么巧啊?”艳雪说:“那会那么巧,能让你随便碰到我,我想周末你可能会来这,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创个吉尼斯惊喜挺难的,要我等了一天”。

云昆说:“谁要你非要在平凡的生活里寻诗呢!真让人又气又爱的。”艳雪说:“不过我也没闲着,我根据你的爱好及适用性选了一些书,你还看看别的吗?”云昆说:“还看什么呀?你怎么这么善良,只为别人想,不为自已。自己在这都累了一天了,还不崔我走。这一身憔悴.只是还那么漂亮。走吧,我带你回去休息。”

艳雪说:“哪有在人面前夸自己爱人的,一点都不谦虚。”云昆说:“我实话实说,有错吗?”艳雪说:“好吧!免得受你批评,走。”到店门,艳雪指着一堆书说:“就这些,看看吧,对不对?”云昆一看说:“哇!这么一大堆,都快五十本了吧?这少说也要四五百块钱啊,我的天,够我们农民挣一个月两个月的,我不能接受。”艳雪说:“你怎么这样呀,多少是人家心甘情愿的。都找了一天了,买都买了。况且我又不是随手乱花钱的女孩,我是应该用钱才用的。”云昆说:“你为什么送我这么重的礼物?”艳雪说:“理由有二:第一,这些书我觉得对你有用;第二,就是让你现在欠我,以后你才没有理由变心。”云昆说:“艳雪,说句真心话,我怎么会变心呢?而且是永远,就凭你给我的感觉、给我的恩。你就是丑女我都不会变,更何况你那么美丽。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不知道世间竞有这样的尤物。你所在的地方,空气都应该是香的,你是我毕生要追求的女孩。还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们愿意你欠他们一辈子而得到你呢。我倒是常常在想:你看这大街上有多少英俊帅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艳雪说:“你别乱想,一个女孩爱一个人是爱他的全部,一切的一切。出身农民怎么了,天下所有人从他住他祖上探寻,没有不出身农民的。农民,人之根本也,你怎么非要把这些挂在嘴边,你让我听一辈子啊。”

云昆把抱着的一堆书放在地上,牵过艳雪的手。艳雪一愣,并没有抽回。云昆也愣了一下,他感到无比地兴奋和自豪,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好女孩,想着感慨地说:“我的好艳雪,其实综合起来,我们那地方的农民是最辛苦的,他们不管风吹日晒,还是狂风暴雨都得去拼命地劳动,从来没有节假日。每天干的最长而收获的最少。苦累一年下来的粮食,连自给自足都不行。更不用说像你一样能买这么多书送人。”艳雪说:“是啊!可要是他们愿意多学习,提高自身素质,有上进心,不断改进生产工具,提高生产力,这种状况是不难改变的。当然,漂亮话好说,实践起来不易。”

云昆说:“我想好了,我毕业了,如果有能力就回家建一个原料为农产品的公司,从而提高本地农民对农业商品化性质的认识,增强农民生产进度的信心。”艳雪说:“想法不错,我支持你。不过,我可不支持你握我的手这么长时间,都出汗了。”云昆笑道:“不,你的手太温柔了,我没想到第一次握自己心爱的女孩的手是那么幸福。从前,我总做梦握你的手,可那些都是虚的,和你认识这么久,我连你的一丝头发都没碰到过。今天我要好好地握着,出汗也不放松,直到月亮看见我们为止。”艳雪极度感动,这是她愿意听的。她知道以前的假戏不久就成了真实,而今更证明了这一点,她也深深地爱上了云昆。她像一些女孩一样,一旦深爱一个男孩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哪怕出现另一个比自己爱的更优秀的。因此,她很坚定地想让云昆成才,让他能够正视自己,不要活在自悲当中,这是她个人生活的最高理想。

这不夜之城似乎也有点夜深人静的气氛,外面不是那么热闹,艳雪特地在这宾馆定了一个房间,云昆也在。艳雪说:“云昆!你想睡就睡吧,我坐着看电视。”云昆说:“你唾吧!我不困,但我不看电视,我在这儿为我的爱人护睡梦之航。”艳雪说:“要不一块儿睡吧?你看,你看你我都深爱对方,干嘛还创造距离,让彼此都神秘呢?”云昆说:“大傻瓜,其实我怎能不想呢?但你可不能冲动。多少女孩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给以后的人生留下多少不幸。”艳雪感动地说:“云昆,我要让你补偿我因感动而带来的心灵伤害,给我睡去。”云昆说:“不睡,也不让你睡,我不能让美好的时光在无知觉中度过。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们才是天地间最美的组合。我从我的感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作家非要把一个爱上另一个人作为素材来写,其实那并不是低级庸俗,相反,它说明了男女的爱是人们向往的,是人娄最具有生命力和吸引力的文学。”艳雪说:“你连自个都管不了,还去管别人写什么干吗?”云昆说:“NO…N0,艳雪你应该赞赏我,我才会有发展,女孩的赞赏有时会让男孩很开心,继而变为动力,但也不要给一个脱离实际的目标,那样就不是动力而是压力。”艳雪说:“那还需要你告诉我呀。”。

公园潮畔,云昆和兴国走着。兴国说:“云昆,最近太忙了没时间来找你玩。你也真狠心,周末也不去找我。哦!对了,艳雪来过吗?”云昆说:“来过,刚来过,我俩本想去看你的,可我后来又不去了。他要我一定要关心你的工作和进展成果。如果你成功了,就是我们农民进城打工的好示例。”

兴国说:“谢谢你和艳雪对我的关心,我最近还不错。由于我的努力,商场进展很快。最近总经理出国了,由我全权处理,还有她把她的表妹介绍给我。不过那女孩什么都好,就是胆太大,你知道吗!我给她讲鬼故事她都不怕。相反我自个吓自个,这样的女孩我怕以后驾驭不了。”云昆揍了兴国一拳说:“都是好兄弟,谢什么?兴国你有媳妇都不告我。”兴国问:“云昆,媳妇吗?”云昆说:“还不是为你高兴过头。走,靠这股糊涂劲喝酒去。”兴国说:“你我都不会喝,去干嘛?“云昆说:“不能学吗?”兴国说:“能学,走吧!”

云昆被叫到校长室。校长说:“云昆交给你个任务,就是每天用课余时间辅导你们班的齐红蕊同学。我知道你功课很忙,我也不愿让她那样已是朽木不可雕的学生来影响你。可她父亲是我的顶头上司,又是我的老同学,求到我门下我没办法。我曾对他说让别的同学去辅导,可他说齐红蕊点名非要你不可,要不然她就不上学,你想现在我校的改进建设计划能否进行就他一句话,你就将就着吧,就算为我校做点贡献。”云昆说:“校长,齐红蕊她这不是明摆着捣乱吗?她要真想学习,用不着我每天辅导,只要上课认真听,认真思考,若有不懂之处问问就行了。”校长说:“我明白。其实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这样吧!你自己非常熟悉的问题和知识点在她面前你就别讲了,就讲你需学的,别管她明白不明白,这样也就不耽误你的学习。当然,如果她认真学,那就你多费心多累点,最好别给她父亲交白卷,就当是我请求。”云昆说:“行。”

云昆到教室处不远,听到齐红蕊向全班宣布说:“告诉你们一个新闻,我虽然学习全班倒数第一,但我有新老师了,他就是……。”大家一下子沸腾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同集齐红蕊问:“谁!”齐红蕊说:“说出来吓死你们,是——是——云昆。”人家齐声笑了,有人高喊:“红蕊,你大白天还做梦啊!”齐红蕊抗议道:“谁做梦了,就这点小事还难得倒本小姐。”说完,云昆闪进教室。大家这回倒要看齐红蕊当云昆的面怎么说?云昆说:“对!课余辅导。”大伙齐声——“啊!

星期五的中午,艳雪、菜华、籽旖下班刚出办公室。她们单位的陶爱香追上来问:“艳雪,你们这周末怎么安排。”艳雪说:“我从书上学了点养殖技术,想到乡下看看能不能给乡亲们一点帮助。”陶爱香说:“那你们不成了农科员了吗?”艳雪说:“帮助是不应该分界限的,只要力所能及。对了,陶姐你有什么安排?”陶爱香说:“我原准备带上老公和儿子出去散散心,现在我决定和你们一起去,虽然我比你们大一些,但我相信能和你们相处的融洽的,你们有意见吗?”菜华说:“怎么会有,我们求之不得呢!”籽旖也点点头。艳雪说:“对呀,

陶姐你对这地方比我们熟悉,这样我们做起来就方便多了”。陶爱香说:“土生土长的怎么能不熟呢!如果不是在这儿生长那就难说。你们没来之前,我们一般只做属于我们单位的本职工作。那像你们,只要对乡亲们有帮助的,就成了你们份内事”。

在一旁听到她们谈话的荆飞想:“如果我也去,可能会和艳雪擦出一些火花。就上前说:“我可以和你去吗?”还没等艳雪开口,籽旖就说:“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们这些女人去干嘛?”菜华也不想让他和艳雪接触,就说:“有你,我们在路上就不能谈一些关于我们女人的问题,不太方便。”荆飞说:“艳雪还是我去照顾你吧!”艳雪回答:“荆飞,如果你是去帮助别人我没意见,但你照顾我就不用了,谢谢!”说完大家走了,把荆飞一个人凉在那儿。他心里很不平衡,想:“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方面的问题,你不让我跟你一块儿去,我就去云昆那儿。一但我的计划完成,艳雪你就注定是我的,等着瞧吧!”

在往云昆学校的路上,荆飞知道从艳雪身上下功夫成功的机会不大,他此行就是要打倒云昆。第一,表明艳雪和云昆的身份差距;如果以他知道艳雪的身世,让云昆得到一个结果:他和艳雪是不可能的。第二,制造自身气势,让云昆觉得我荆飞才是艳雪真正的男友,让云昆主动离开艳雪。

荆飞把车一直开到校园深处停住,在车里向四周扫了一下:真不愧是名饺。当他目光扫向左边绿化带时停住了,那不是云昆吗?自己虽没和他直接接触过,但肯定错不了,他身边还个女孩紧挨他站着,他像是在专心做题,那女孩并没看他做题,却把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脸部看。荆飞高兴极了,这不是天助我也?这来时的计划就没必要用了。他稳稳地座在车里看着事态的发展。还不到五分钟,云昆怕艳雪万一会来,她就爱给人惊喜,若碰巧见到自己和红蕊。虽相信艳雪会了解真相,以她的胸怀是不会有事,可还是怕万一这些微妙的事而影响了艳雪和他的关系,那就太不值了。便对齐红蕊说:“红蕊,今天就到这儿,我有点累。”齐红蕊本想不同意,可云昆说累,可能真的累了。就关心地说:“好!你快去休息吧。”云昆像是被解放一样慌乱收拾起就走。齐红蕊目送他走。

荆飞看着云昆走远了,便下车走到齐红蕊旁边说:“小姐,我可以和你谈谈吗?”齐红蕊爱理不理地说:“小姐?我有那么成熟吗?”荆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云昆的老乡,我想和你谈一些关于他的事,我不太同意他与那个女孩。”齐红蕊立即和颜悦色地说:“不!不!刚才是我不对,你别见怪,就这样称呼我吧!”荆飞说:“那我们换个地方谈好吗?”

咖啡厅里,荆飞和齐红蕊座好。荆飞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云昆。”齐红蕊没有否认,荆飞接着说:“那我喜欢江艳雪,也就是云昆暂时的女友。我们是同路人。”齐荭蕊说:“那我们就不必你小姐我先生的叫着,我叫齐红蕊,你呢?”荆飞回答:“我叫荆飞,我们合作吧?但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失败不说还挨骂,不合算。”齐红蕊说:“你放心,我会为我们的梦想保密的。”荆飞说:“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齐红蕊说:“那就请荆大哥指点。”荆飞说:“好妹妹,我们各为各,也为对方,来为我俩都能如愿拉钩”。

又一个周末,艳雪怀着极度思念云昆的心情开着车。都几个星期没见云昆,之间她们只通过一次电话。其实,艳雪本希望云昆用电话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轻轻地说:“艳雪,我想你,我爱你。”让他有一个幸福的今天,全新的明天。可云昆说那是将来的事,现在我们应该有意创造距离,这样彼此就特别思念对方,渴望对方。越这样越爱对方,越爱对方感情就越坚固。

艳雪把车停在校门,下车走进校园。或许是因为周末,校园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人。她看见云昆走这边来,正准备喊,见云昆后面一个女孩快步走来喊:“云昆,你让我等你快半个小时了。”云昆回答:“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女孩打断了云昆的话,说:“云昆,你先别开口,别出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让你看样东西。”接着那女孩把一个礼盒伸向云昆说:“你看。”然后迅速举起说:“亲我一口,我就给你,不然我把它给砸了。”云昆说:“别这样,我求你给我,它对我很重要。”他脸色紧张,很激动。那女孩说:“怎么?人多害羞是吧!我就要这样的感觉。你亲不亲?我数:一、二、三,一……二……。”云昆说:“我亲还不行吗?”便急促地亲了那女孩一下。”那女孩说:“不合格,再抱我一下。”云昆愣着。那女孩又说:“还让我数是不是?”云昆又抱向那女孩,说:行了吧。”那女孩低声对云昆说了什么后又大声说:“送给你,最珍贵的情人礼物。”便快步跑了。云昆接过睡倒在旁边的草地上,拼命地吻那礼盒。

看到这一切,艳雪转身跑到车上,把车开到公园没人处。在车里坐会儿便哭了起来,很伤心很伤心地哭。

这天夜里,艳雪就是这样哭哭停停。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没这么艰难过,像万吨巨石压在她的心口,无处倾诉。她不愿让任任何人知道,因为和云昆恋爱是她自己选择的。这初衷本来是个骗局,加上后来与他的交往中觉得云昆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或许自己没弄清事实的真相,云昆与那女孩根本就没什么。

想着不觉一到天亮,她决定再去见云昆,一定要搞清楚这是什么同事。她太怕失去云昆了,如果说他工作的目的是让这地方的百姓更幸福,那她生活的目的便是为云昆,或许每个热恋中的人都会有此感觉。

当她雨次进入校园时,眼前的那幕把她给惊呆了,云昆正抱着昨天见的那个女孩,与她垂直的方向走去。那女孩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然后把头幸福地靠在云昆肩上。云昆显然没有看到她,她不敢相信云昆会不爱她,会背叛她。难道云昆说的创造距离就是为了与这女孩这样。她不敢再住下想,也没有勇气叫住云昆问清楚,之后她便倒地上。

“喂!喂!”一个女孩把她叫醒。她说:“我要回去。”那女孩问:“你住在哪儿,我送你。”

白色的“的士”里,艳雪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流泪,那女孩一直看着她。到了艳雪住的宾馆,那女孩说:“你就别太伤心了。”艳雪谢谢她。女孩说:“别客气,你怎么会在那儿晕倒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为了感情的事吧。”艳雪点点头。女孩又说:“我看你根本就没必要这样,你看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条件优秀的人找对象容易,你就拿我校里的邵云昆来说吧。听说以前他相好的是个特漂亮的女孩,这不,现在他又相好的这个红蕊,也是大官的女儿。”艳雪又流泪了,抽噎了几下,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医院里,艳雪刚醒,医生对她说:“小姐,你没什么大碍,只是过度刺激晕倒,什么事这么伤心?想开点,别再这样了,很危险的,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艳雪她们住所。她打开门,菜华、籽旖高兴地跑来。籽旖问:“艳姐,和云昆玩得开心吗?这一问倒好,艳雪本来不想说出来,这不勾起了伤心事,一头扑向她放声哭起来,站也站不稳。

菜华、籽旖都惊呆了。菜华问:“艳姐,你怎么了?”籽旖也问:“艳姐,究竟什么事让你伤心?”艳雪边哭边说:“云昆——云昆他有女朋友啦。”籽旖说:“艳姐,来,坐下来,别哭了,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艳雪坐下哽咽地说:“是我亲眼看见的。”菜华说:“艳姐,云昆不可能是那样的人。”艳雪又哭了。“我第一次见他吻并且拥抱那女孩,我也不相信。第二天我又去,看到他抱着那女孩走进校园里,那女孩还冲我冷笑。我晕倒了,是另一个女孩叫醍我并送我回宾馆。这女孩在安慰我的时候曾无意提到,说那女孩是云昆最近的女朋友,叫红蕊。是个官的女儿。”

籽旖、菜华听到这,愤怒到极点。菜华说:“真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他竟是这么个下三烂、伪君子。”籽旖说:“他还真以为你当初是看上他来了,呸!还自我感觉良好,得了这个丢那个,也不想想今天是怎么来着。”菜华越听越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说:“不行,艳姐,我给他打个电话,把一切给他说明白,即便不让他退还所有你给他的钱,也不能让他得到便宜。”艳雪抹了把眼泪说:“菜华你别打,这当初是我自己这么做的,不能怪他。我原本这么做,并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你们是知道的,他喜欢谁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不能守住他的心或许是我还不够优秀。我为什么就这么失败呢?”说完她眼泪又如雨一般泻下来。

第二天早晨,艳雪对菜华和籽旖说:“我看我最近没心情上班了,就是去了也没效益,我已经和局长请了一个长假。”菜华问:“艳姐,难道那伪君子对你就真有那么大的打击?”艳雪说:“我们有过多少刻骨铭心的日子,不管怎样,我深深地爱上了他。当你深爱的人,别说出了那样的事情,就是他与另一个女孩单独谈天或同乘一辆摩托从你面前开过,你的心里都会不平衡。”

籽旖问:“那你去哪,回家?”艳雪说:“不,不回去。这是我自个的事,我不想让家人知道,不想弄得满城风雨。我想换个地方静静。你两以我的名誉把这钱汇给他。”菜华说:“艳姐你还汇给他,还对他寄有希望?事情已经摆在那儿了,你怎么还当局者迷?”艳雪说:“是这样我清楚,我只想把这事给做完,不能半途而废,实现我们当初的目标。”籽旖说:“艳姐,要不我跟你去,好有个照应。”艳雪说:“我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对了,如果他问你们我去那儿了,你俩就说我有事出差去了。”

送艳雪登机后,菜华说:“籽旖你去把钱汇给那狼心狗肺的吧,我可不想弄脏我的手。”籽旖说:“既然答应艳姐,一起去吧!不过我想艳姐这一走,肯定因不想受干扰而关机,那伪君子可能会找不到她给我俩打电话,我可不想听到那伪君子的声音,不如我俩换个卡吧?”菜华回答:“行”。

中午,云昆躺在宿舍里想:艳雪已经好久没来看自己,电话也不打来,是不是很忙?平日总是她主动打来的。要不自己给她打吧?想毕拿起电话拔了艳雪的电话号码,可是关机。

下午,云昆又给艳雪打,同样是关机。

第二天,云昆再给艳雪打,还是关机。打给菜华和籽旖看看,结果都是关机。他想艳雪她们可能到乡下没信号的地方去了,等有了信号艳雪一定会打来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艳雪依然没打来。云昆再度给艳雪打,同样不通,菜华、籽旖也如是。云昆感到有点不对,开始拼命的给她们打,几天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她们三人像蒸发了一样。

思念爱人的痛是无可比拟的,更何况是热恋中的人。云昆有些沮丧地坐在校园的休闲石凳上,这时他身边远远地走来两女学生,其中一个女生甲说:“我想通了,只要努力学习,让自己优秀,没什么得不到,包括超越平常的爱情。”另一个女生乙问:“怎么讲?”女生甲说:“你就拿我在雨摒县的表哥荆飞来说吧!他有的是钱,职位也不怎么小,而他的女友江艳雪却是“东E省”、“东E大学”文艺系的毕业生,她父亲还是“东E”的巨商。听说这位年轻漂亮的艳雪本来是“东E省歌舞团”签订演员,后加入东部大学毕业生支边,便和我省同班铁姊妹菜华、籽旖到雨摒。上周周末我去表哥家,她俩正商量什么时候结婚。”女生乙说:“是吗?你表哥真了不起,那他一定很帅喽。”女生甲说:“才不是呢!如果他帅我还能用这举例呀?是门当户对。”

听到这,云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想站起来追问那女孩这是不是真的,看着走远的女孩,他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最终心痛地捂住胸口倒向后桌,他知道这是正确结果。

一个人飞奔跑向云昆的宿舍,那扇门被火箭发射一样的速度打开,重重的与墙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若在笼罩着温雅气息的女生宿舍,必会引来洪潮般的人流。那人跑到云昆床边说:“云昆,听说你都两天不起来,不吃任何东西,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哎!都是我太忙,忘了给你打电话。”云昆说:“兴国,艳雪她就快跟人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打击。这几天我心如刀绞一般,到处流血,你来就好,我快撑不住了。你再不来我也会叫你。”兴国说:“云昆你先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云昆说:“我吃不下。”兴国说:“其实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要不我们到外面去吃,顺便散散心。”

饭桌上,云昆说:“兴国,我真想大醉一场,来两瓶吧!”兴国说:“云昆你别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处理问题行吗?大千世界,好女孩有的是。你怎么就坐井观天呢?我告诉你,这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女。”云昆说:“不!兴国你不知道,如果人生是深夜险峻山林的独行者,那手里拿的光亮便是你最心爱的人,他为你驱走事业的恐惧,增强你的自信,照亮你的前程,让你走得更稳,从而更顺利地到达目标。一旦失去,那你的前途就一片迷茫。艳雪她现在是我生命的组成部分,我真不相信艳雪会那样做,她真能舍去我吗?”兴国说:“艳雪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云昆说:“到底她还是脱不了世俗观念。如果这样,她配我吗?可我为什么那么爱她,为什么呀?我的好艳雪!”兴国说:“云昆,你冷静点,唉!你,新龙,我们几个应该能实现梦想成就一番事业的,可怎么都为感情困惑呢?本以为你是最让我们羡慕的,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

兴国和云昆刚走进宿舍,一个人走来说:“你俩谁叫云昆?”云昆说:“我叫,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人说:“是这样的,我是邮局送报的,刚才我问人听说你住这,邮局里有位叫江艳雪的人给你汇来五千元钱,请你带上户口本,身份证去领取。这儿有寄给你的一份特快传递,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但寄件人地点不同。云昆接过快递说:“她这么做,是可怜我吗?”邮递员回答:“这个我不清楚,我走了,你尽快去领取。再见!”说完转身走了。云昆打开快递里面写道:

“云昆:你我二人别分彼此,给你汇的五千元请务必收好,请理解我的心,努力学习,我有事出差,可能要一段时间才回来。艳雪”。

云昆看到这更确定艳雪与自已的关系。以前艳雪总提到:深爱你的艳雪或你爱的艳雪。这次信里只字不提,这不是明示是什么?“兴国,你能明白吗?”兴国奇怪问:“明白什么?”云昆说:“其实我被艳雪骗了。”兴国更糊涂了:“被骗——被艳雪骗?”云昆回答:“对,艳雪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她只不过知道我钱没上学,又不好直接给我,就用这样的方式帮我。”兴国说:“哦!这样说我明白。云昆,人们常说男人最恨女人用感情欺骗自已,你恨她吗?”云昆说:“即使我恨她用感情欺骗我,让我受伤。但我更被她的做法感动,没能让她喜欢我是我没那水平。”说到这两人沉默了。

许久,云昆说:“兴国,我决定退学,既然这一切都是我认为艳雪爱我而得到的。现在我知道没她的爱,我还留下来干什么?”兴国说:“云昆,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对得起艳雪吗?对得起她撒的谎吗?”云昆回答说:“如果是常人我可以不计,但她是我的爱人。顺便我也让她知道,感情不是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的。再说她这样做是相信她的钱在我身上是值得寄托,值得给予的。然而,用感情谎言的方式却寄托不了真感情,我留下来还有什么用?”兴国说:“云昆,你别忘了她那样做是高尚的,像我村子的庄稼一样。你想要是庄家只有开花没有结果,那农民会是怎样的心情。”云昆伤心地说:“兴国,你就别劝我了,不管艳雪这样做高尚不高尚,如果我是辆汽车,她就是我前进的发动机,没有发动机的汽车是一种什么状态你是知道的。”

云昆留下一封信给班主任,悄然离开学校。

兴国说:“云昆,我看你先不必回家。我跟总经理说说,在我那儿边打工边上学。”云昆说:“还是回家吧!这阵几我没心思打工,想静静。”兴国说:“行,我请个假和你一起回去。”

云昆和兴国一起走进家。云昆母亲看到孩子被子行旅一大堆回来,云昆父亲这时也放下碗筷看着他。云昆说:“爹、妈,您们知道吗?我在学校里学习很不错,列全级第一,还打破了近几年来的最高分记录。凭这样的成绩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出去打工挣钱上学,其实我上学的钱都是艳雪给的。”云昆把他和艳雪的一切都说给父母。

云昆母亲听后说:“艳雪真是好人,唉!孩子,她不但帮你,还给我们家和其他乡亲们送来不少种子和化肥。你别难过,婚姻有月老定夺嘛,如果她是你命中注定的媳妇,那决定错不了,否则再难过也没用。”

云昆父亲说:“孩子,你这么做我不怪你,庄稼人自己有钱就念,没钱就回来。只怪我自己太没用,不能多挣钱供你上学。”说罢老泪纵横。

云昆说:“爹,你别难过,你已经尽力,你看你劳累的头发都白了。儿子不怪你,谁叫我们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呢?”云昆父亲说:“云昆,父亲对不住你,你拿了艳雪多少钱,爹慢慢挣了还,我们不能白要,要不把家里的耕牛卖了,再去信用社借点,把学上完。”云昆说:“爹,我和你一起挣。要没有艳雪我就退了早些时了,哪会到今天,为了纪念艳雪的做法和心中的不平,我就不上学了。这是我人生道路不平的一个尖山。你们是不会明白我心中的痛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云昆父亲说:“云昆,我虽然不太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但我有过你一样的年龄。你还是先静静地想想再做决定。要不给艳雪写封信问问清楚,她是咋想的。”

下午天刚黑,新龙、兴国走进云昆家问:“大妈,云昆给在家?”“在昵?在的呢睡处,你们来就好喽!跟他多的讲讲话(方言)”。

新龙不紧不慢地走进云昆的房问,云昆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新龙说:“云昆,回来了。”云昆点点头,新龙接着说:“我跟你说个事”。听到这兴国有点摸不透,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云昆发生的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来之前全跟他说了,那会儿路上他挺急地,现在却这样,太不够义气了。

云昆自然没心逐摩,说:“新龙,又几个月不见了,什么事说吧?”新龙说:“云昆那你一定听仔细了,我说了啊!我家那破房,前几天我发现中柱断了,很危险。我想这样:第一,想办法断的地方接起来,像以前一样,或者另找一根把它撑住;第二,搬出老房,在建一间。你看怎样?”云昆低头想了一会,面带微笑说:“谢谢你,新龙。我会尽快选一个最好的办法,不过柱子断得突然,我自然需要静想一段时间。”兴国呀的一声说:“新龙原来你卖的这出药啊,我还以为……。有长进,不过云昆你一定要争取时间选,这样的房子太危险,一旦全滩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说完,三人抱一起,很紧很紧。

在悉尼的艳雪,面对卷来的滔滔海浪,那心就像上面的水波一般起伏。本想在国内找个地方静一静,不知为什么会飞到这么远来,似乎是来完成云昆的心愿。因为云昆没有她,可能一辈子也到不了这么远。那这片海洋,这里的海浪,在云昆这一生中不就没有存在的余地了吗?

从看海知道,艳雪这一静,根本就没有效果。因为她爱云昆爱得太深,深到什么程度?对!像马里海纳海沟一样深。想到这,艳雪觉得既然静不下来那不如到马里纳海沟去跪拜,希望它能以如此的深度感动上苍,来换取云昆的爱。大底人往往这样,在唯物论的方法上走投无路,唯心论的方法便成了她最后的挣扎。

乘在正驶过马里亚海沟的海轮上,艳雪在甲扳上面对海水,双手合并跪下。引来不少人围观,从观众好奇的眼里,艳雪想:我是不是很幼稚。突然她脑海中滑过一线记忆。那是她和昆交往不久后,云昆给她的一首诗。是这样写的:

在爱情的路上,

我不愿做一只伤心的甲壳虫

但我必须服下思念的苦水,

留下尝胆的滋味。

看见你第一次,

我是天空中腾飞的一只鹰

内心充满激情,

更是飘飘然。

遗下的是美丽的孤独,

总喜欢一个人默默地

对你思念

朋友说我变得冷默呵

凡度曾求月老,

多次跪拜玉皇

只为与你牵手向明天

千里传信恐失败

爱你心痛,

想你心更心痛

我是你周围滑过许多流星中的一个

你要留下谁

我当然希望是我

知道的却说你想背道而驰

我怀有一颗全部爱你的心

可我并非有钱人

辩证法,你选择了他

他成为了世界最幸福,

我成了最痛苦

滚下对你执着的热泪

都是爱的错,

都一个生命要依恋另一个生命的错

望着黑漆的天幕

我的痛是漫漫长夜

这诗有些地方符合自己现在的状况,其中拜月老,求玉皇表明自己跪的不是幼稚,而是安慰内心的方式。每个人遇到此等这样,都可能这般作为,因为云昆是这样做的。

十二

听到敲门声,菜华跑去开门。用很尖利的声音说:“呀!艳姐你回来了。”籽旖听到喊艳姐,便涌向门口说:“艳姐,你不是说去很久的呀?怎么瘦成这样。”艳雪说:“我忘不了云昆,静不下来,我想回来看一眼,或许我会考虑离开这儿。”

卧室里,菜华问:“艳姐,你这次到什么地方?玩得不开心吗?”艳雪回答:“先到悉尼,过马六甲海峡跨马里亚纳海沟。”籽旖说:“太棒了,艳姐,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否有能力到这些地方。你应该骄傲啊。“要在平时我得肯会定会被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吸引得如痴如醉,可这次我所有精力部集中住对云昆的思念上,虽然这么走了一圈,感觉像什么也看不到一般,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回来。菜华、籽旖你俩参谋一下,到底该怎么办?我实在放不下他。”艳雪伤痛地说。籽旖说:“艳姐,既然这样你去见他的话,他未必肯见,就算肯见,也未必会有好结果。你让我俩汇给他的钱,他都退了回啦,不如你先给他写封信,把你的想法、立场跟她说清楚,他看信后要是没反应,就证明他根本不配你,这是人之常情。如果这样你还被他以前的种种所迷惑而忘不了他,那就像戒毒一样困难,我们也要帮你,让你从脑子里彻底清除他,不管你对爱情的执着有多伟大。你说对吗?菜华。”菜华说:“对,艳姐我觉得籽旖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云昆有好的反应,那这一封信也就是你俩感情史上的转折点。”艳雪说:“好吧!就这么办,不过我这信!我认为应该由我们三人一起写。”籽旖问:“为什么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而不是你呢?”艳雪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最近我的智商很低,满脑子里是他以前种种的好,种种的与众不同,由此产生的便是无休止的思念,这样写出来的信,内容就可想而知了。”籽旖说:“对、对,我怎么一时糊涂啊!”菜华说:“你不是一时糊涂而是一直糊涂,‘对’什么呀?艳姐,我觉得我们女人的爱是不该有气愤的。柔柔的思念应该胜于我们写出来不平、臭骂与报复。还是你来写吧!”

邮局门口,艳雪对菜华、籽旖说:“把信寄出去似乎心里轻松了许多,唉!想想又在等待中度过了。”与此同时,云昆家乡邮局门口,新龙说:“是呀!云昆,有人说有一种付出叫等待嘛。”第四天早晨,云昆家的院场走进来两个特殊的客人。一个是齐红蕊,另一个自我介绍说:“云昆,我们是同校的,我叫佳怡:“云昆看到两人进来先是一愣,便高兴地说:“哎呀呀!欢迎欢迎,真想不到两应大小姐会到这山旮旯来,真让我蓬毕生辉啦。”看到云昆的欢喜,二人脸上显出极为紧张的样子。齐红蕊说:“云昆,这儿有你的一封信。”云昆接过一看,是艳雪写来的,慌忙拆开。佳怡说:“云昆……其……”。云昆说:“对不起,你们先别说话,天大的事都得让我先看完信。只见信里写道:

云昆:是我不好,是我的一切不够完美。你才会找别的女孩。但是云昆!经过这么久的尝试,我忘不了你。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思念,超越了我的一切,包括工作、生活、生命。云昆你能告诉我,我什么地方不好,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我的所有都可以为你而改变。或许别人会说除容貌外,我不,只要你愿意,我就到韩国去整形美容。从而成为你理想的爱人。云昆,别离开我好吗?让我们从头再来。我真的不愿被思念的伤痛折磨,我很脆弱,经不起这么大的挫折。你能理解我吗?云昆,我求你了。一定要给我个答复。

提笔:艳雪

看完后云昆激动地流泪:艳雪你怎么这么傻呀!艳雪,你这么爱我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如此痛苦。刚说完手机响了,云昆拿出来把电话接通。艳雪在电话里说:“云昆,我是艳雪。”云昆热血沸腾地说:“艳雪是你,真的是你!我没做梦吧?突然云昆想到艳雪不是要跟荆飞结婚了吗?却说自己找别的女孩,不免有些气愤:便接着说:你打来干什么?这么久你不是失踪了吗?不是要跟荆飞结婚了吗?是被人家甩了吧!人说漂亮的女人通常有良好的自我感觉,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易被她摆平。告诉你,我可不吃若一套。”听到这,艳雪想:明明他找别的女孩却诬陷自己跟荆飞结婚,还说那么多的难听话,便觉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就哭了起来。云昆听到哭声,心软了下来说:“喂,艳雪你哭了?别哭!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说你,刚才是我有意气你的,我错了,别哭了好吗?你看你平时有多坚强。艳雪你等我,我马上去找你。自从无法跟你联系上后,我的心灵受了从未有过的伤,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好!你千万等我,我马上去见你,再见!”

云昆刚挂电话,佳怡扑通跪在地上,齐红蕊也跪下,两人都哭了。云昆被她们俩弄得莫名其妙,说:“你们俩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艳雪哭完你俩哭,都让我赶上了,快起来别哭了。”齐红蕊哭着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和艳雪。”云昆觉得奇怪,说:“我怎么被你们弄碍一头雾水,你俩别哭了。有话好说清楚。”佳怡说:“红蕊姐,我们还是和云昆一起去见艳雪,把一切说明白会更好些。”齐红蕊说:“好吧!云昆快!我们去见艳雪。”

云昆、齐红蕊、佳怡走进艳雪她们住所。云昆看到艳雪,便大步跑进去准备喊艳雪,但看到艳雪身旁坐着个成熟的青年,他知道那就是荆飞。便停住口,激动地望着艳雪。艳雪看见云昆跑进来也蹬地站起来准备喊,可看见云昆身后的女孩不就是亲眼看见和云昆有关系的齐红蕊吗?另一个就是把自己从昏迷中叫醒的女孩,她顾不及多想。只是愣愣地看着云昆。因为这样,他俩期吩已久的见面在各自顾虑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感人。

齐红蕊和佳怡一进来就走到荆飞身边。荆飞说:“云昆,我叫荆飞,我给你们介绍:这是云昆同校的齐红蕊、佳怡。”听完大伙都奇怪了,荆飞为什么认识她们?云昆更想不通,本应该自己给大伙介绍,这不给荆飞介绍了。荆飞说:“看完后云昆激动地流泪:艳雪你怎么这么傻呀!艳雪,你这么爱我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如此痛苦。刚说完手机响了,云昆拿出来把电话接通。艳雪在电话里说:“云昆,我是艳雪。”云昆热血沸腾地说:“艳雪是你,真的是你!我没做梦吧?突然云昆想到艳雪不是要跟荆飞结婚了吗?却说自己找别的女孩,不免有些气愤:便接着说:你打来干什么?这么久你不是失踪了吗?不是要跟荆飞结婚了吗?是被人家甩了吧!人说漂亮的女人通常有良好的自我感觉,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易被她摆平。告诉你,我可不吃若一套。”听到这,艳雪想:明明他找别的女孩却诬陷自己跟荆飞结婚,还说那么多的难听话,便觉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就哭了起来。云昆听到哭声,心软了下来说:“喂,艳雪你哭了?别哭!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说你,刚才是我有意气你的,我错了,别哭了好吗?你看你平时有多坚强。艳雪你等我,我马上去找你。自从无法跟你联系上后,我的心灵受了从未有过的伤,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好!你千万等我,我马上去见你,再见!”

云昆刚挂电话,佳怡扑通跪在地上,齐红蕊也跪下,两人都哭了。云昆被她们俩弄得莫名其妙,说:“你们俩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艳雪哭完你俩哭,都让我赶上了,快起来别哭了。”齐红蕊哭着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和艳雪。”云昆觉得奇怪,说:“我怎么被你们弄碍一头雾水,你俩别哭了。有话好说清楚。”佳怡说:“红蕊姐,我们还是和云昆一起去见艳雪,把一切说明白会更好些。”齐红蕊说:“好吧!云昆快!我们去见艳雪。”

云昆、齐红蕊、佳怡走进艳雪她们住所。云昆看到艳雪,便大步跑进去准备喊艳雪,但看到艳雪身旁坐着个成熟的青年,他知道那就是荆飞。便停住口,激动地望着艳雪。艳雪看见云昆跑进来也蹬地站起来准备喊,可看见云昆身后的女孩不就是亲眼看见和云昆有关系的齐红蕊吗?另一个就是把自己从昏迷中叫醒的女孩,她顾不及多想。只是愣愣地看着云昆。因为这样,他俩期吩已久的见面在各自顾虑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感人。

齐红蕊和佳怡一进来就走到荆飞身边。荆飞说:“云昆,我叫荆飞,我给你们介绍:这是云昆同校的齐红蕊、佳怡。”听完大伙都奇怪了,荆飞为什么认识她们?云昆更想不通,本应该自己给大伙介绍,这不给荆飞介绍了。荆飞说:“

手说:“你想让我再次心痛啊!”艳雪说:“那你砸就是想让我心痛,爱非要你那么傻才能表示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云昆说:“从你后一句话知道你不也傻吗?我砸时你不是哭着没痛完嘛,我现在可痛完了,经不起第二次。别砸啊!你砸了,我的艳雪就不够完美了,你看你这纤细白嫩的手指多美啊。记注这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预言这辈子没我的准许,你哪儿都不许碰。看看,我不在这些天,你就把自己给整的这么消瘦。赶快补补知道吗?”艳雪点点头,幸福地笑了。云昆说:“看到我大前天写的信了吗?”艳雪说:“早上看了,一封蛮不讲理、无法拒绝的信,我都能背下来。”云昆说不信,背得那么快。艳雪说:“不信?那我背给你听。

艳雪:你好!下面的话不管怎样你都要看完。

其实,我老实告诉你,你没有条件不爱我。因为你在爱我之前没有爱着或继续爱着其他男孩,要是爱着,你也就没有资格对我说你爱我。既然这么说了,你离开我是因为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如果这样我可以改,按你的想法、意思改。为了你,我可以彻底的改变我现有的本性,成为属于你理想的爱人。

还是因为我没钱或出身农民地位卑劣,要是因为我没钱,那我可以挣,拼命地挣。我相信我的脑子不比那些富翁差,你不能对未知事物的发展进行定论,你能做的只是等待。因我出身农民?那我告诉你,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质的变化过程。那些自视不是农民而高傲的人,往他祖上挖,没有不出身农民的(这也是你曾对我说的)。他们只是过了由农变非农的质变区,所以他们没资格在农民面前高举着头,贫富区别只不过是人与人在对地球物质吸取的多与少。

再者是因为我的身形相貌吗?如果这样你就否定了元素在特定条件下自然构物成型的客观规律。你因此抛弃我,证明在你眼里,我这相貌身形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也就是说你的思想完全与二战法西斯分子及人对人歧视、消灭等违反人道主义的思想符合。没有对任何自然物质审美之眼。当然你别误会,我这么说不是让你什么人都必须去爱,这里面又有先后,道德问题,以及是否适合自己舒适生活问题。但我绝对适合你,因为我前面说可以改。

综上所述:你必须无条件爱我喜欢我并和我在一起。除非你要孤身一人过一辈子,如果你不顾一切去爱别人,我就不择手段把你抢回来,让你为你曾经说过一永远爱我的话负责(完)

此致

云昆

云昆突然叫到:“我靠,背得这么快,你的记忆力超越平常人。”艳雪笑道:“你怎么一惊一咋的,云昆,你都能为我砸手指,我就不能像超人一样记住你给我的信。”云昆说:“对不起艳雪,信里的话说得太重了,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太在乎你,怕失去你,你千万别生气。”说到这,艳雪的脸颊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云昆接着说:“我的好艳雪怎么流泪了,多让人心疼啊。”艳香说:“我怎么在你面前这么脆弱,在我的记忆中,遇上你之前,有多大困难我都不流泪的。”云昆说:“那当然了,要不我怎么在风雨之中担心你是否温暖平安。况且我喜欢看我的艳雪流泪,它让我更放心。”

说完,艳雪向云昆靠得更紧。久久便弱弱地说:“云昆,我们发生误会那天,齐红蕊在你面前举手要摔的那个礼盒里面装的是什幺?”云昆气愤地:“她偷了你给我的手机装在里面,第二天她又假装扭伤脚,要我抱她去校医室,我不知情便照做。”艳雪若有感慨地说:“云昆,我们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找对方说清楚好吗?”云昆坚定地点点头。

艳雪问:“什么时间了?”云星看看表说:“午夜二点二十七分。”艳雪说:怪不得这么静,时间过得真快。”云昆紧抓着艳雪的手信步走着,是那么的轻松,仿佛所有刚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在尽情地享受着幸福。然而睡熟中及处于白昼的另一半球的人们,却不知道地球的这个角落曾发生着这么一幕感人的故事。

看着绷紧大脑神经这么久的艳雪,云昆不知道这一个晚上怎么和她度过才算绝顶完美,让她好好休息吧。门轻轻地打开,映入她俩眼帘的是那三个依然跪着,树桩般的人。没想到这扇怕惊醒别人的门反倒惊醒了他们自己。云昆不觉怒从心头起,大喊:“你们三个不要脸的怎么还不滚?”艳雪停顿了一下说:“云昆,算了吧。既然他们三个自觉来认错并跪这么长时间,说明他们良心发现、知错能改,就对他们宽容点好吗?”这么一说他们才感觉到那不知热了多少遍的饭菜依然是那么的香。能做出这么标准的饭菜不正说明籽旖、菜华并未在意这屋曾跪着这三人。看三人脸上的不自在劲,大家或许明白了做坏事被人冷落的滋味。

他们三人踉跄地站起来。荆飞吞吐地说:“我们还是走——吧?”大家没回答。许久,艳雪说:“吃了饭再走吧。”说完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也不像愤怒。三人七嘴八舌地推推辞,其实,他们羞愧地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哪还有脸吃饭。做了绝顶坏事的人,被原谅后大多不敢多呆一分钟,惧怕万一人家想想又出尔反尔。

云昆说:“佳怡你留下吧。”佳怡服从地点点头。吃完饭,云昆说:“佳怡,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参与他俩害我们?”佳怡回答:“他们给了我四百元钱。”艳雪想不通,区区四百元钱就能让人昧着良心做事。问:“就四百元钱?”佳怡说:“这四百元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妈下岗,我爸又得了糖尿病失去劳动力。家虽住城里,可跟难民没区别,我需要很多资料都没能买。齐红蕊找到我说明情况。我当时不愿意,她说是我俩从小认识才找我的,她从老妈那里弄四百元钱不容易,就算是帮她。”说着眼泪流下来。云昆说:“从今天一见你,我就看出你本质不错。你是城里人,我是乡下人,病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要不是遇上艳雪,早退学了。你还能上,你就不能坚持坚持,能忍心伤害我们吗?佳怡这会儿更伤心了。艳雪拿出钱包说:“佳怡,别哭了,这是五百元,你拿着,我现在就这点儿。”佳怡抹把眼泪说:“这钱我不能要。”艳雪说:“佳怡,我这不是施舍,是人与人之间的热心帮助,拿着吧!夜不早了,在这儿睡吧!”佳怡想了想说:“艳雪,我还是出去住。”艳雪问:“为什么?”佳怡说:“我性格不好,别人对我太好,我在她面前便感觉不自然。我会永远记着今晚发生的,你给了我很大的恩惠。”云昆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打给齐红蕊一个电话,看看你们能不能一块儿住。否则,这半夜三更的你必须住在这儿。

云昆回来的父母见儿子不在家,第二天早晨还不见回来,有些着急。到邻居一打听,方知昨天跟两女孩一起走了。问是否是艳雪,见到的人都说不是。二老觉得奇怪,不是艳雪?云昆怎么连个口信也没留下,就想莫不是这孩子失去艳雪便不学好,放肆起来,难到他这辈子就爬不过这坎。不想到罢了,谁知越想越担心,这如何是好?正在焦急中听到门外热闹起来。云昆母亲赶紧跑出来看究竟:见到云昆、菜花、籽旖还有艳雪已至跟前。高兴得不知如何说,只叫:“死老头子快出来看。”云生父亲不知看什么,边出来边说:“你这老婆子叫看什么?”当他看到这些人,特别是艳雪,张开嘴不出声。艳雪抢口道:“大爹、大妈,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受苦了。”便强忍泪水抱向云昆母亲。云昆父亲看着看着慌忙抬凳子看坐,云昆帮忙。大家坐定,艳雪和云昆母亲还那么紧地抱着。艳雪经受这么大的伤痛。一者她太需要长者的安慰,二者如果失去云昆,那抱着的这位和谒可亲的老人、朴素的老人也就离开了自已。因此,她怎么也不愿放开手。云昆母亲不知道艳雪这次来是不是仅仅来看看自已,又不好张口问,她怕真是这样,怕艳雪一走就不再回来。云昆说:“妈,你们俩个就就别那样抱着了,我和艳雪只不过被人陷害相互发生了误会。只要你想抱,以后可以天天抱她。听到被人陷害,艳雪扶正云昆母亲说:“大妈您坐下,听我们把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地讲给你们听。”

听完,云星父亲说:“想不到世上还朋这种人存在,你俩差不多被他们活活拆散。好在你们彼此都深深地不顾一切地爱着对方。”

云昆母亲说:“你们几个这说一段,那说一句。当一说到荆飞、齐红蕊、佳怡干的事,我心中就不由的生气。说到艳雪和云昆时我感动,我一辈子都没经过这不知什么时候该怒、什么时候该喜的事。你俩经历这事后要更相信对方。我们那会儿哪像你们这样双方真爱才能走到一起。那时就由父母做主,看男方是否门当户对,干活有没有劲,其它就不管了。好在云昆他爹这人心眼好,会体贴人。”云昆父亲有点害羞地说:“他妈你怎么当孩子的面讲到我们来了,都大把年纪的人了。”说到这籽旖、菜华忍不住偷笑。艳雪站起身说:“大爹,大妈,您们怪我和云昆在一起吗?”二老慌忙站起。云昆母亲忙说:“艳雪,你不谦弃我们这家人和云昆在一起。是我们几世修来前福份。虽然按现在说法,云昆年纪轻;要在古代也是当爹的人了,我们打心底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呢”。云昆父亲也忙说:“对、对,他妈说得对”。艳雪猛地跪到地上向云昆父母叫道:“爹、妈”。云昆父母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么的,不知该不该答应,只是慌张的说:“快,快起来。”艳雪跪走几步搂住云昆母亲说:“妈,我现在就要这样叫您。我怕以后再发生个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不能再叫您们爹、妈了。”

云昆母亲把脸转向父亲,两人激动得流下最了珍贵的泪。云昆在想:艳雪真无愧为心目中要遇的百年知己。如果她这次误会中离开了自己,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想到这他几步跑去抱住艳雪,很紧艰紧,似乎怕一松手艳雪就会飞走。他此刻真正理解了爱情“士为知己者死”的分量和含义。

菜华感慨地说:“其实大多数未婚男人和女人在茫茫人海中,都在彼此寻找。如住某些宴会和公共场合中,身在其中的男孩总把目光扫向每个角落,看是否有能让自己心动的女孩,哪怕只有那一瞬间的良好感觉,女孩也如此。

他们都在想自己每每寻找到的目标或许能成为自己上亿分之一机会的知音,伴侣。一旦找到了就应该这样彼此坚守不变的诺言,彼此感动,建造一个别人无法冲破的爱情长城。

这老的少的都好像把自己的感情、思想融入到同一个焦点上,全被感染。那场面很小,可他具有的魅力还不只此,不信你可以感受感受或当场去瞧瞧。

云昆母亲说:“你们都饿了,我去做饭。”说罢去淘米热水,并要云昆父亲去把家里的一只老母鸡捉来杀了。艳雪说:“爸、妈别杀了,这儿的境况杀只鸡与那些有钱人用几万元钱的心情、分量是一样的。我这么说您们不会觉得我是看不起您们吧?”云昆母亲说:“自己儿媳妇对自家正确评价,我们怎么会这样想昵?”艳雪说:“妈您真宽容,像我妈一样。在您们面前我感觉会像我妈对我一样,永远是个没长大爱撒娇的孩子。”云昆母亲说:“唉!我以前没有女儿,没想到我这年纪得了个女儿一样的儿媳妇,真是又得女儿又得儿媳,我这生过到这田地也算足了。你说有这么大的喜事,杀只鸡算得了什么?”云昆父亲说:“对,对!云昆,走,帮我捉鸡去。”

吃过饭,艳雪他们都不准备回去,原来菜华、籽旖是要回的,可云昆一家留着不让她们走。云昆母亲说:“这风风火火地赶来怎么吃一顿饭就走,非要住几天不可。”

版权: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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