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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子

他笑了,迎着春风他笑得那么灿烂。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年轻,有朝气,英俊的面孔,不是世界上任何语言可以形容的。

他的声音威严中带着温柔,让人听起来不但舒服,而且有种不可抗拒的魅力。

他的人如此出色,而他那富可敌国的家世更让人心动。

床上的女人痴痴的望着站在春风里的他,似乎有些陶醉。她有种冲动,很想让她留下来,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她已成了他的情人。

尽管她平时孤傲,自许,可是一旦遇见了他,她还是败了,自己心甘情愿的投进了他的怀抱,,尽管那只不过是一时拥有,她也该满足了。她低头看一看自己的手臂上,那雪白的肌肤上有一个新月形的刀痕,小小的刀痕,却已深深侵入肌肤,只露出紫红色的刚刚凝结的疤痕,她知道,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只要是成了他的人,他总会留下小小的标志。

“唐珞珈?唐珞珈?你蜀中唐门的大小姐,平时不是很目中无人吗?可是现在?”床上的女人暗暗的骂着自己。

“我该走了”一直站在春风里的那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女人用深情的眼光看着他。

“不可能”他看也没看她冷冷的道

“为什么?”唐珞珈追问

“我的习惯你知道的,又何必问”他不耐烦的道。

“那你又为何救我?为何将我带到这里?”唐珞珈显然有些激动。

“我救你是出于江湖的道义,至于和你在一起,那是因为你一心要报答我救命之恩

我从来也没有强迫过你什么,不是吗?”男人冷冷道

“你。。。。。。”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发火,尤其是对这个男人,那会让他更讨厌她。

她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你不可以为我破一次例吗?”

“不可能”说完,男人一脚跨出了房门,像甩掉一把鼻涕一样,毫无眷恋之意。

唐珞珈无力的瘫在了床上。

为什么?他这么无情?这个冷酷的男人,自己竟然会爱上他,明知道他不是那种可以为女人厮守一生的男人。他是一个只可以短暂拥有,却不可以天长地久的男人。明知道是这样,可是她的芳心还是为他而动。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个情人,可自己遇到他的第一眼,还是爱上了她,爱的痴情,爱的疯狂。尽管他走了。可是他是她的,从今后他休想逃的远远的。逃出她的手心。谁让他招惹上了她,一个难缠的女人,她侧伏在床上的脸。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她低语道:“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她笑的得意,笑的孤傲,笑的充满自信。

第一章

古道,马铃。

悠扬的马铃声,在边塞的古道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回响。

夕阳下的古道。

此时,通往边塞的道路上,正有一队人马,在“叮叮当当“的马铃声中急急的赶路。

从队伍的衣饰中,不难辨认,这是一支送亲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骑马的中年夫妇,这马铃声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骑在马上的中年男子,名叫沈东方,江南人氏,女的是其内人-刘如冰,他们二人这是护送其女—沈复,出嫁的队伍。

沈东方十七岁时,以绝世的轻功闻名于武林,人送绰号“云鹰飞客”,其妻刘如冰是名满天下的“死神终结者”神医刘境云的女儿,不但

继承了其父的神医绝技,而且对于用毒更是一绝。

至于他们的女儿沈复,虽说继承了父亲的轻功和母亲的医术,可是最大的梦想却是做个御厨,对于江湖中的事情却是一窍不通,这个时候。坐在花轿中的她,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样子,她的本性如此,对于自己痴迷的事情十二分的上心,可是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就算拿刀逼她去做,她也不会就范,常常被母亲说是“倔强的驴子”。对于出嫁意味着什么?将会决定她怎样的命运,她不关心,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女子,也不是那种认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是天的女子,她是来自神医的家族,她知道自己血液里流着的是那种见惯了生死,对事情波澜不惊的态度。对一些事已经没有了少女情窦初开的天真,她冷静中更多的是对生命的关心。

这次出嫁是为了救爷爷,两个月前,她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当今的武林第一高手,丁成峰,要为自己的独生子选妻,说来也奇怪,这丁成峰,三年前便放出风声“为儿子选妻”已经选了这么久,也没有选出,满意的。她曾经问过父亲,父亲告诉她,这丁家长年居住在塞外,有钱人家谁也不愿意把女儿嫁那么远,就算是嫁了出去中途不是遭人劫杀,便是到了丁家的府邸“双剑山庄”无缘无故的失了踪迹。

江湖中传言“他的独生子丁情生的奇丑无比,却是生性风liu,不知玩弄了多少良家女子,加上骄横跋扈,杀人无情,外界听了这种传闻,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半个月前,沈东方在江南的家中突然接到“双剑山庄的”---索魂令。那是双剑山庄对外发出追杀信息的命令,一旦索魂令发出,那么接受的那个人,只能按照命令行事。不然。遍布在黑白两道的双剑山庄的弟子,定让他家族寸草不留。

索魂令告知沈东方夫妇,沈家老爷子---沈东方的父亲,早已被他们挟持,要想就沈老爷,除非把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这丁成峰在武林中武功深不可测,为人更是阴险狡猾,因长年就居塞外,虽属中原人,但却不受中原管辖,其势力遍布中原各地,毎年的中原武林大会,他总要参加,为的是多结交中原武林人士,日子久了,中原武林人士归附他门下的确实不在少数,势力渐渐的扩张,在武林大会上,统领全雄,就连当今的老盟主。初天南也要敬畏他三分,因为他的财势富可敌国,因为此时的江湖是个鱼龙混杂,人人各安天命的江湖,尽管有一些正义之士反对,可是自古螳臂挡车的下场,悲惨的结局又有几个不知道呢?

沈家夫妇当时焦急万分,可是又能怎样?论武功,。论财力,又怎能和丁家抗衡,如果不答应他,老父的命不但不保,连他们的家族都要受株连,可是他们又怎能忍心,断送女儿的幸福。

到是沈复,知道此事后,满口答应了下来,她想起爷爷对她的疼爱,要是能救出爷爷,保住所有人的性命,就算让她去死,她也会答应。

父母亲望着女儿懂事的样子,不禁心中一阵难过。

他们知道女儿此行凶多吉少。生还得机会渺茫,可是二人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见机行事。

一路上,夫妻二人更是心存警惕,江湖上传言的没错。在这一路上,出现了不少蒙面刺客,幸亏沈东方和刘如冰的武功了得。一次次打败对手。才安全的到达目的地。

当远远的可以望到“双剑山庄|”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才喘了一口气,打量着这坐落在边塞的气势辉煌的山庄。

山庄坐落在群山的脚下,起伏的山峦,在夕阳中显得更加的雄伟壮观,可是它丝毫没有夺取山庄的气势,相反在夕阳的陪衬下,山庄更显得庄严,肃穆。如果用固若金汤形容它,一点也不为过。

光是看到那两边守卫的家丁,整齐的站姿,挺拔的身躯,反手握剑的姿势,个个是武林好手,让人不难猜测,这是如何守卫森严的山庄。要想闯进去,是如何的意象天开。

花轿刚刚到庄门外,早有一个总管模样的人带着一群男男女女迎了出来。

只见那总管模样的人满脸笑容道:“敢问两位,可是沈家老爷和沈夫人?”

沈东方:“正是。”

“奴才是这里的总管李开,特奉老爷之命,迎接沈老爷,沈夫人,和新少夫人。”

“让李总管久候了”

“哪里,沈老爷,客气了,这都是奴才分内的事。一路上还好吧?”尽管穿着得体。可是那粗大的关节还是暴露了一丝信息。

“还好,有劳总管费心。”沈东方拱手道。一个小小的总管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沈东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眼前的李开。

“不敢,不敢”,李开谦虚的还礼。又回头吩咐那群人把花轿抬进大门。

在李开的一路带领下,沈家夫妇转过一道道风景别致的回廊,穿了一重又一重雕梁画栋的院落。终于进了花厅。

“沈老爷,沈夫人,稍息片刻,容我先去回禀老爷。”说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间。沈东方,四下打量这房间。古朴,典雅的装饰,很难让人想象到房间的主人竟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相公,你猜丁成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一路行来,光是看着府邸,与皇宫不相上下,连神刀门的高手都甘愿屈身做个小小的总管。”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要糟糕的多。沈夫人的眼中已经满是担忧。

沈东方转过头,看向妻子,她与他同甘共苦,闯荡江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腥风血雨,从没有如此担忧。他知道此时关乎着她最亲的两个人的命运。一个剑客,如果自己乱了方寸。不用敌人出招。便早已必死无疑。他不能在战役还没开始前就慌了阵脚。

他看着她笑了,眼睛里多了一份柔情,一份坚定。“夫人,过虑了,凡事自有天命,见机行事。”

她看着丈夫那坚定的神情。紧蹙的眉峰,渐渐舒展。她知道有他在,他是她的天。

沈东方的话音刚落没多久,只见花厅的珠帘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苍老而又洪亮的声音道“|恕老夫来迟了,还请恕罪。”

一个身材高瘦,满头银发的老人走了起来,枯瘦的脸上带着笑容,一双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虽说是在笑,可是那天生王者之威早已在笑脸上带了出来,竟自有种慑人之力,让人不免畏惧三分。

“沈兄,嫂夫人,老夫有礼了”丁成峰笑道

“丁兄客气”沈东方不动神色的还礼。

“沈兄,嫂夫人,为了婚期,二位想必是连夜兼程吧?”一个索魂令可以让一个家族一夜惨遭灭门。他丁成峰就是天下,他满意的看着沈家夫妇,满身的风尘仆仆。看来不久他就可以做享天下了。

“哪里,哪里,虽说江南离塞外路途遥远,但这区区的路程,在下还真没放在眼里。”沈东方含笑道。沈东方知道如今眼前的人握有自己亲人的生命。他不能和眼前的这个老家活闹僵。他要别人处处以他为尊,那么自己就给他这种荣誉。

停顿了一下,问道“不知道婚礼定在何时举行?”

丁成峰笑道“一切都置办妥当,婚礼定在入夜,如果沈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提?”

丁成峰不愧为老狐狸,这句话也不过是走个客套而已。

摆明了就是告诉你。我定的日子,只是告诉你时间,你没有参与的权利。

沈东方又何尝不明白,“丁兄说哪里话,既是丁兄筹备,在下自是放心不过。”

他说话间了一眼妻子。提出了夫妇二人的疑问“来此多时,怎不见令公子?”

“沈兄有所不知,我那儿子自小便性格怪癖,不喜见客,故没能前来,望二位多多包涵。”丁成峰似乎准备好了这句话,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那家父之事?”沈东方似乎有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必须要把这个提出来问。

丁成峰哈哈大笑,“沈兄尽管放心,我说道做道。保证让你满意,小女嫁过来,我会把她当做自己女儿一样看待,还请沈兄和嫂夫人放心。”

“承蒙丁兄费心。”沈东方淡淡的一笑。

尽管丁成峰说的斩钉截铁,可是他的心里为何还是有种不祥之兆。

丁成峰这才站起来,拱手“沈兄和嫂夫人,长途跋涉,也该歇息片刻,养足了精神,也好参加今晚的婚宴。”

说着,便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带两位亲家公到客房休息,好生招待,不可怠慢。”从门外跑上来的家奴,规规矩矩的走到沈东方夫妇面前“亲家老爷夫人请”

沈家夫妇,这才站起身向丁成峰告辞。

东院的西厢房,静悄悄的。

突然,“咔嚓”清脆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折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个东西好好的怎么会断?”说话的女子有着黑黑的眉毛,眼睛亮的就像夜幕中的星星,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角上扬的嘴,轻轻一笑,那眼睛里便闪烁着光彩,像是三月的春风,让这时令已进入十月的塞外似乎复苏了,顿时也温暖了起来。

如今屋里的仆人早已都出去,她才敢掀下盖头,好好的欣赏,她从江南的家中带来的玉玲珑,那可是她千辛万苦找到的石头,漂亮的玉玲珑,她没来得及把它打造,这下可惨了。

“吱呦”一声,掩着的房门便被人推开。

她回头看去,笑道:“爹,娘。你们现在才来?”

进来的沈夫人,一见女儿揭下了盖头,满是爱怜的轻责道:“你这丫头,就要嫁人了,还这般调皮,你听说过哪个新娘子,自己揭开盖头的?”

“娘,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到!”她轻轻笑了,声音说不出的动听。

看这眼前单纯的女儿,沈夫人又提出了疑问:“相公,今天为什么一直没见丁家少爷?难道真如传闻中说的奇丑无比,不敢见人?”

“我也是这般猜测。。。。。。”沈东方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和妻子一样的想法“丑,到时其次,我怕他的儿子真的是生性风liu。我们的复儿太过善良。。。。。”

沈东方刚说道此,只听门外一声响。

“谁?”沈东方隔着门轻轻问,剑早已在手中

“是我。李开”门外的人,闷声闷气的回应着。

沈东方迅速的撤回了手中剑,打开了紧闭的房门。走了出去,没一会儿,进来时,手中端着一个盛满美食的大托盘,手中还多了封信函。

沈夫人不解道:“相公,这是??”

沈东方把托盘放在桌上,打开信封把信递给满是疑问的妻子。

沈复早已伸过了脑袋,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信上的内容。说是信,不如说是留言更合适。

只见灯光下,雪白的纸上,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沈兄。婚礼已过,老朽定会放人。”

丁成峰,一再得保证会释放父亲,可是从他挟持父亲威逼亲事。来看,这人似乎没有事情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什么中原富豪千家,美女如云,为什么单单选他家女儿,这目的何在?

这始终是个谜。这谜底何时才能解开。这次为了救父亲。陪上了女儿一生的幸福,想到此,沈夫人心如刀搅,眼泪一滴滴的落在雪白的纸缄上。

“娘,您怎么哭了?”沈复抬头看向母亲。

此时她才注意观察到,在外人眼中的风姿依然的母亲,如今已是饱经风霜,脸上留下了岁月的洗礼。她怎么才发现。她的鼻子有点酸了,心里像针扎一样有了刺痛的感觉。

“复儿,娘。。。。。。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枉我闯荡江湖多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娘害了。。。。。。你”沈夫人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母亲的情绪传染到了她,她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有点湿润了,可是她更知道此时的自己必须坚强起来,如果自己稍微表露一点情绪,只会让母亲更担心。更自责。

她笑了,笑的轻轻的,就好想怕惊醒了深夜。“我很开心呢。怎么会怪您。您应该知道我是大富大贵之人啊。在我小时候不是有个和尚给我算过命吗?”

沈夫人抓住女儿的手,痛哭道:“可是娘不甘心,不甘心你就这么嫁过来,我们连你丈夫都没见过,他的情况都不清楚。而且以这种方式嫁到这么远的地方。你过的好不好,你以后受了委屈,向谁诉?”

“我知道娘为我好,,可是我不能自私到到为了自己,看这爷爷受苦,更不能让我们沈,刘两家遭到灭门的厄运。如果,我是说如果,爷爷,有什么事,您和爹一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对不对?娘?”

“再说马上就可以见到爷爷了。我们该高兴啊。”

她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至少她不在让他们担心。

沈东方甩开刚才有点激动的情绪。“夫人,今天是女儿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要哭哭啼啼的,应该高兴,不是嘛?”

“复儿,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今天娘说的话,再难的事情都会有过去的时候,不管遇到多大变数,都要忍,好好的照顾自己。”

娘这么今天的神情怪怪的,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嘛!怎么好想生离死别一样。

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成。

“爹,您和娘到底有事还瞒着我?”她要问爹,一直默默无声的坐在桌边的父亲,今天也很反常。

沈东方,听了女儿的话,苦笑道“复儿,今夜我和你娘吃完你的喜酒,就要离开了,你娘是舍不得你。”

“那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她紧追不舍的问道

沈夫人轻轻抚mo着女儿的头发。有着万分的不舍。“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便会接你回江南。”

明知这是谎言,可是她宁愿女儿不知道其中的险恶,有时候,谎言不是比真话更加有效吗?人生中的许多事,都可以让人痛苦,但是最痛苦的莫过于亲人的离别。

人一生下来就有了感情,喜、怒、哀、乐、愁。有人伤心时,可以喝的酩酊大醉,有人伤心时,可以嚎啕大哭,有的人可以打架来发泄。。这些都是最容易表露的,可世上还有一种人,一种铮铮铁骨的人,他们可以与人同乐,与人同醉,但是绝不会与人同哭,他们把伤心留在心底的深处,极力压抑,不让任何人知道。你能说,这种人不是最痛苦的吗?

沈东方就是其中之一。

“复儿,好好保重自己,恩。乖女儿。”他淡淡的说着。这句话似乎有千斤重,今天说起来,更是让他的心不堪重负,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

夜,深蓝的夜空中,一轮圆月高挂。秋风中飘来鞭炮声,让宁静的夜,便的热闹起来。空气中满是醉人的酒香。

不知道婚礼到底进行了多长时间,至少。沈东方和夫人刘如冰在婚礼没开始之前就被丁成峰派人请了去。

夜,无尽的黑夜,当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沈复才意识到,婚礼结束了。

刚刚的一大套仪式下来把她整的头昏眼花的,因为头上的盖头,使她的视线受到了限制,她只记得行礼时,好想有个人站在了她的身边,感觉应该是高高的,难道那个就是她的丈夫!想道此,她自己都感觉有点滑稽。“不会的。天,太可怕了”

一把扯下头上红盖头。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布置的华丽的房间里,屋内,别有洞天。

华贵典雅的家具,精致的床帐,大理石桌上的一对正在燃烧的红烛诉说着曾经发生的事情。

今夜是她的大喜之日,怎么她毫无感觉。好想刚刚参加了一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父母亲应该救了爷爷了吧。此刻是否在返回江南的途中。她这样做不是很值吗?换回所有人的性命。应该高兴才是。再说了,明年春暖花开时就可以见到双亲了,还有爷爷。

想到此,本来沉闷的心情似乎轻松了起来。

“呵呵”她笑出了声。连屋子里何时进了人都没察觉。直到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她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刚转过身,想回床头坐好。即便她有多么的不愿意结婚,可是事情发展到了这里,她怎么说也要表现的像个新娘。规矩她是懂的。哪有新娘自己掀盖头的。

可是一切都晚了。

因为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那一幕,让她惊吓不小。

她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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