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卦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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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落花派
清晨天还没亮透,微煮的霞光,映红了整个天明湖。天明湖水泛着红光,远远望去就像有星星火点在湖面游荡。
“天雄哥,你等等我,别跑那么快啊。”一个年方十七八的男孩,身着灰色道服,手里提着两个大水桶,嘴里喘着粗气,对着前面一位年纪稍大,穿着同样服装的男孩喊到。
“师弟,你快点啊,做完晨练还要练功呢,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
“可你也别跑太快啊,等等我啊!”
天雄懒得理他,提着水桶,打完水就往回跑。
每天早上,落花派的弟子都要例行来天明湖打水做晨练,这年纪稍大的男孩叫曲天雄,稍小的一位叫陈楚茗,两人都是落花派弟子。
那日,落花派三神殿前挤满了人,男的一身灰绿道袍,女的一身素裘,个个飒爽英姿。这时从大殿里走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四十上下,一身黄绿风衣,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手里持着一柄宝剑,宝剑看上去暗淡无光,实则寒气凌凌,充满着一股侠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不是尧云剑,又是什么。尧云不像一般宝剑,剑鞘镶着各种宝石,相反看上去朴素的很,可谁又知道,这平庸的外表下竟藏着震慑武林的威力。男子旁边站着一名女子,二十上下,一身鲜黄长绸,体态丰腴,通体散发着幽香,十米开外还能闻到,香味令人神往,只是和那个男子不太般配,看上去更像是一对父女。
只见众人齐刷刷上前喊道:“恭迎师傅师娘。”这男子正是落花派掌门——东方绝,女子便是他的配偶——柳红琴。东方绝说到:“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本次武会胜者可到落影洞修习三月,我亲自指导,大家就按昨天的抽签顺序一场场来把。先是1号对50号”
只见人群中走出两人,一位就是早上和天雄一起打水的陈楚茗,另一位乃是落花派的二弟子——张基。天雄看着陈楚茗心里想到:陈师弟武功近年来大有长进,张师兄虽比陈师弟入门早好几年,但张师兄的武功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场比武陈师弟应该是赢定了。
只见两人各持着一柄长剑,一上来张基就是一剑下去,直刺陈楚茗的胸口,陈楚茗却是微微一笑,脚下一动就轻易闪了过去。陈楚茗刚想回头打张基腋下,张基却剑锋一转,又一剑刺来,这一剑比刚才那一剑更胜三分。陈楚茗依旧是轻易闪了过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打了十几个回合,陈楚茗的剑在手中竟还没出鞘,可丝毫不落下风。张基乃落花派二弟子,虽武功不高,却是很要面子,打了这么会,对手却还未出剑,这下子,把他惹急了。张基定起身子御剑,那剑在空中盘旋,看去竟有千万把小剑。“好俊的梵花剑法,张师兄,想不到你已练到这个火候,此时的陈楚茗终于亮出了他的剑,陈楚茗腾空而起,速度快的令人瞠目,在陈楚茗周围剑气四射,任千万把小剑前后夹击,就是不能靠近三分,而此时,陈楚茗却如鬼魅般蹿到张基前,张基竟是全然不知,陈楚茗一掌下去,张基飞出了场外,已然是输了。“张师兄,承让了。”
这下子,台下冒出了一阵掌声。
只见东方绝在场外,一脸满意之情。
就这样,比武一轮轮的比下去,场边不时发出喝彩声,也有嘘声,天雄心想:比武这种事总有输赢的嘛。这次我抽到的是7号签,而我的对手应该是44号啊,不知道44号会是谁啊。
突然有人喊到:“下面是7号对44号。”
天雄慌张道:“在。我是7号。”天雄看看场边,不知道44号会是谁,就在这会整只剑向他飞来,天雄还没定神,急忙拿剑去挡,但还是有点吃力,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天雄定了定抬头一看,竟是大师兄玄恪,大师兄武艺高超,可是本届比武夺冠的大热门,天雄想到这个心就凉了半截。大师兄向来都这样,做事很利索,想不到上来就是一剑,天雄刚想说:“请……赐……”又是一剑飞来,天雄定了定神,一脚飞了过去,这一脚刚劲有力,硬生生把玄恪的剑退了好几尺,但玄恪竟是一点不慌,腾起身反接住剑,反而一拳打过去,拳头带着火星,来势凶猛,天雄举起剑身子向后一缩,拿剑一挡,另一只手一掌打了过去,玄恪收拳不及,竟是挨了一掌,这下却是天雄占了上风。玄恪迅速起来,慢慢拔出了手里的剑,此剑寒气逼人,乃是玄冰剑,常人就是拿也拿不住,跟别说是驾驭了,可见玄恪的实力,玄冰剑放着耀眼蓝光,对着天雄一道冰柱飞了过去。天雄也拔出了剑,天雄的宝剑乃东方绝所送,通体赤红,相传有火龙附身,故名炎龙剑。冰柱到了炎龙剑前立马化为乌有,可玄恪又一道寒气过来,天雄灌了道内力于炎龙剑,也打了过去。这一冰一火,一红一蓝,打了近几十个来回,还是不分胜负。天雄飞起空中,祭起炎龙剑,此时却是狂风大作,很多人都睁不开眼,定力差的还有被吹动的样子。
“神风剑法!”台下有人喊道。
神风剑法乃落花派不传之密,次剑法以风御剑,看起来杂乱无章,神型俱散,实则招招凶狠,每股剑气都来势凶猛,配上炎龙剑的火气,袭来一阵阵热浪,乍看之下,玄恪像是在和众人打架,上挡下顶,极是吃力。眼下玄恪已是被狂风包围,天雄想到,大师兄固然厉害,可是神风剑法可是等闲,当年师父与众妖道大战,用的便是神风剑法,配合上尧云剑的威力,不知杀了多少妖孽。天雄想着想着却看见,玄恪周围的狂风已是少了一围,大有破风而出的气势。果然,玄恪一运劲,玄冰剑蓝光大胜,接着竟是破风而出,接着玄恪也使出了,刚才陈楚茗所用的梵花剑法,只是,来势更凶,然而这还是第一步,玄恪接着又向天雄下盘打去,天雄上面要和玄冰剑缠斗,下面又要和玄恪接招,毕竟一心不能二用,天雄很快落了下风,眼看就要吃不消了,一瞬间天雄眼睛一红,接着好像道行高了很多,玄冰剑竟被他轻易逼退,然后天雄有举去炎龙剑,向着玄恪刺去,,玄恪措手不及,收起玄冰剑一挡,但还是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已然是输了,可天雄竟还未罢休,发疯似的又一剑下去,玄恪命在旦夕。
“住手,畜生。”只见东方绝从场外飞身而起,替玄恪挡了一剑,不知怎么天雄竟还不收手,转身想东方绝劈去,东方绝用尧云剑挡着,谁都知道东方绝的武功和天雄不是一个档次,可是天雄刚那一剑,让东方绝接的很吃力,天雄竟然还不罢休,跟东方绝拆了十来招。不过东方绝毕竟是师父,道行高深,突然如鬼魅般蹿到了天雄后边,一掌下去,天雄竟是晕倒过去,不得以,这场比武停止了。
布霞山,厢房。
“吱。”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柳红琴。
“玄恪怎么样了?”屋内东方绝看见柳红琴,淡淡的问道。
“他受了点轻伤,没事了。对了,天雄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疯似的要杀玄恪?”柳红琴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给天雄把脉,发现天雄体内有一股真气蹿上蹿下,适才与玄恪斗法,一时紧急,真气直冲他心头,天雄一时控制不了,乱了心智。”
“这是什么样的真气?天雄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股怪异真气?”柳红琴皱眉道。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七魂锁心术啊,跟你三哥的情况很像啊!”
“三……哥……怎么会?天雄怎么会和那些人有关系?”柳红琴惊讶着,一幅幅画面从脑海闪过,看似很痛苦,似乎不愿提及那个心中的痛。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啊,最近门里也没出现那些人啊,天雄也没下山过,真是怪极了,不过我一定会严查此事,我先走了,你照看天雄吧。”
柳红琴来到床边,看着天雄的样子,却是低声道:“跟三哥真像啊。”而天雄额头却冒着汗,嘴里还低低的呻吟着,不知在说些什么,红琴就一点点把他额头的汗擦掉,红琴一边擦,一边看着天雄,手竟然不知不觉的握住了天雄的手。这时,天雄却醒了过来,而红琴一入神,手还未收回。天雄一睁开眼,看见的却是自己美貌如花的师娘,而自己的手却被另一只温暖、柔软、细腻的手包围着,天雄轻轻弹了下手指,下意识的松开了。
“师……娘……,我这是在哪啊?”天雄问道
“落花派厢房啊,你以为在哪啊,你病还没好,要好好休息。”
“那我是怎么了,我只记得跟玄恪师兄打到紧要关头,突然头一痛,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师傅说你身上有股奇怪的真气蹿上蹿下,你一时情急,真气冲你头脑,你乱了心智,师娘问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啊?”
“奇怪的人或事?我最近每天都和师兄弟在一起练功,没遇到奇怪的事啊。”
“那你身上怎么股奇怪的真气?”
“弟子不知道啊,弟子每天都只是练武作功课,没做其他什么事,弟子不敢欺瞒师娘.”
“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柳红琴帮天雄盖了被子,起身走了。
天雄的手里,却还握着师娘留下的丝巾,上面是初绽的荷花,还有淡淡芳香。天雄隐隐想起刚才昏迷时似有一个人帮自己擦着汗,收还握着自己的手,那种感觉十分美妙,犹如一个少年情窦初开,师娘丝般柔顺的手和幽幽的芳香,竟是那么令人陶醉!
天雄叹了口气,自打自己有意识以来,就生活在布霞山了,据师傅说自己是个孤儿,被遗弃在布霞山附近,被人捡上来的,当时襁褓内只有一块黑色的牌子,上面印了一个墨黑的曲字,于是东方绝就把这个曲字当成天雄的姓了,当然像落花派这种大门派,不会随便收一个孤儿,最多就是边在门派里做杂活,门里的管吃管住,月底也发点闲钱,但和正式弟子比起来那正式天差地别,获得的钱和物都是不可同日而语。不过,既然在门派里自然是免不了学一点拳脚功夫防身用的,偏偏天雄竟是个不出世的武学奇才,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把落花派入门功夫学了个透,那时候天雄才8岁但和负责杂工的师傅打了个平手,要知道那个负责内务的老者,已在门内有近十年,虽然这人不喜欢学武,但落花派的入门功夫还是学了个七七八八,内功也有一定基础。但天雄还是和他斗的不落下风。这事一传出去,自然引起来轩然大波,东方绝亲自过来看了天雄,竟说天雄有不出世的武学天赋,并收为正式弟子,还赐名天雄,说他有雄霸之才,之前天雄并没什么名字,人家只叫他曲三。天雄入门后,在东方绝亲自指点和勤练下,武功精进一日千里,十八岁那年,已经落花派武功学全了,只差那内功不能速成。虽然如此但天雄这一纪录已经让门里的人叹为观止了,很多人一生都有可能只学的十之一二。
落花派,书房。
“天雄还好把?”东方绝问道。
“他醒了次,又睡下去了,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天雄像三哥那样吗?”
“我知道怎么做,我打算先用玉阳心法在天雄身上下两道禁锢,来克制那道真气。另外,万空寺传来消息,说万空至宝《无华经》被盗,还有众多弟子被杀,须凭方丈说此事可能跟我们落花派有关,所以我打算派天雄下山去万空寺探探情况。”
“可是,天雄那个样子怎么下山。”
“我会把一部分《玉阳心法》传授于他的。”
“《玉阳心法》?这是本派的最高武功秘籍,向来只有掌门可以修习,这个规矩你可是知道的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发现天雄的天资实在是高的惊人,而且他品行也不差,若是肯勤加练习,这掌门之位迟早是他的,我现在传他一部分《玉阳心法》又何妨?这次下山顺便锻炼下天雄。”
“那随你,不过我又个要求,求你能答应。”
“什么?”
“我能不能和天雄一起下山,”
“你一起下山干什么?天雄一个人就够。”东方绝疑惑道。
“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天雄,他……他……”
“他怎么了,我都说了传他《玉阳心法》,况且这次下山去的是万空寺啊,又不是什么奸邪之地。”
“我一定要跟着去,他太像三哥了。”
“哦?柳金铉?呵呵,很好……哈哈。”东方绝叹了口气,又是笑了声,“红琴啊,你我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啊,这么些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你三哥啊,罢了罢了,这次先应允你,不过你要记住,天雄不是你三哥,希望你能跳出来看清楚啊,毕竟你三哥已经死了啊。”
“我知道了,多谢师兄啊。”
天明湖依然是那么蔚蓝,明秀,一眼望去广袤无垠。早晨天雄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天明湖打水,刚到湖边,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玄恪!
天雄养伤那几天也听别人说了自己当时要杀死大师兄的事,感觉很对不住大师兄,刚想开口,又止住了。这下,玄恪也发现了天雄,“师弟,你的伤好了吗?”
“我……我……”天雄自知无言以对玄恪,以为玄恪还在怪自己,想不到玄恪一上来问的竟是自己的伤,天雄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呵呵,你还在为那天的事自责吗?没事的,师娘已经对我说过了,你不必自责,其实也怪不得你。”
“可是,大师兄我毕竟那天伤到了你,如果不是师父,恐怕……”
“胡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就不是我的好师弟了。”
“既然大师兄不责备我,那我总得做些事补偿下把。这样好了,今天的水,我帮你打好了。”说着提起水桶就跑。
玄恪看着天雄,也没什么好说,只是微微一笑。
天雄跑到落花派后院时,陈楚茗迎了上来,话说那天比武,天雄那场算是不了了之,可是别的场次还是正常啊,这最后的冠军不是别人,正是陈楚茗。“天雄啊,这个交给我就好,师父好像找你有事,要你去落影洞!”陈楚茗微微道。
“什么?落影洞?可我不是这次比武的冠军啊,冠军不是你吗?”
“是啊,可是师父说有急事要你去落影洞哦,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听大家说,你也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
“早没事了,多谢你的关心哈,那我先去了。”
天雄走在落影洞的路上,可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不知师父这次找自己有什么事,不会是因为那天比武的事把。穿过后山一道小路,在盘过山腰,便到了落影洞。落影洞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是能让人静下心来,似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豁然开朗。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练武圣地啊,天雄想着,走进洞中。洞不是很大,相反反而感觉有点小,洞底,有一席打坐之地,上面赫然坐着一个人,自是东方绝。
“你来了啊。”
“是,不知师父召集弟子而来,所谓何事?”
“你知道那日自己为什么会发疯杀人吗?”
“弟子听师娘说是有一股真气在弟子体内无法散去,师父,那日我……我……没对你老人家怎么样把?”
“天雄啊,你一直以来是我最爱的一个徒弟,尤其从你练武开始更是如此,你的天赋真是举世无双,假以时日一定会有所大成啊。可是,你偏偏,你偏偏就和他们扯上了关系。你可曾听过‘万空皆破,落星残花,弑之无双’吗?”
“师父说的可是破星门?弟子略有耳闻,好像当年破星门主不可一世,大举进攻中原武林,而当时中原武林以我们落花和万空寺为尊,破星门这话自然是说灭了落花和万空寺自然就是举世无双了。”
“不错,不过破星门主不自量力,仗着戮魂神刃欺我中原武林,连连灭了柳、严两大家族,但他夜郎自大,殊不知四神器不单单是他的戮魂刀厉害,我派的尧云剑,万空的渡天杖,都是可与之抗衡的神器,结果在我们三神殿前,终被我和须凭方丈给击败了,可是他却没死。”东方绝惋惜道。
“这又是为什么?好像他杀了无数中原武林人士,怎能不杀他?”
“这就和你有关了,你体内那股真气是由一种叫七魂锁心术带来的,这种异术只有破星门主会施会解,一旦中了七魂锁心术,只要他略加控制,便能调动你七魂三魄,就像行尸走肉般。就算施法之人不加控制,这种异术有时也会牵动你体内真气,难以自拔,一旦你用气过度或者性命堪忧就会自动引发。如果没有施法之人帮你解除,时间一长,必定筋脉爆裂而死。当年就是因为太多人中了七魂锁心术,一旦杀了破星门主,那中原武林可谓是气数尽矣,所以只好与他约法三章,只要他解了众人的幻心术,便放他回西域。”
“师父您是说我中了七魂锁心术。和玄恪大师兄打斗时,七魂锁心术发作,真气冲脑,发疯杀人?”
“是啊,这七魂锁心术当真是邪门,就算施法之人不操纵也会发作。”
“可是您说这七魂锁心术只有施法之人可解,那弟子岂不是没救了?”
“未必,这七魂锁心术固然诡异,但只要修习正道无上心法就可解之,像我们派的《玉阳心法》,万空的《弥纶大法》都可,只是这些心法都是正道的不传之密,能修炼的除了掌门外,寥寥无几啊,我们总不能让每个人修习无上心法把。所以当时才会有求于破星老儿。可是师父实在没想到,这十几年没见的七魂锁心术竟然又出现在你身上了。”
“弟子该死,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天雄你是我最器中的一个弟子,师父今日就传你《玉阳心法》帮你破了七魂锁心术。”
“可是这《玉阳心法》乃我们落花的镇派心法,除了掌门,所有弟子都是学不来的啊?”
“这个为师明白,我不是说了嘛,你是我最器中的弟子,你天赋迥异,假以时日,这落花掌门必是你的,今日就传你《玉阳心法》”
“师父救命之恩弟子不知该如何报答。”说着天雄跪了下去。
“起来把,我会给你下两道禁锢压制体内真气,这段时间内自然不会在发作了,再传你心法,只要练到一定火候,禁锢自然解开,七魂锁心术也会化于无形。”说着,腾身而起,在在天雄左右两肩各打一掌,又灌了道真气在天雄头顶,东方绝在狭小的洞内飞来飞去,天雄一时看的眼花,竟是沉沉睡下去了,但又觉得熟睡之中有股真气直冲丹田,和自己体内真气来回激撞,天雄猛然惊醒,只见东方绝在自己的上星穴处,缓缓注入真气。
“天雄,你记好了‘玉阳之心,纯阳之体,三气聚顶,内揽乾坤’,这四句话乃是本心法总诀,你好好揣摩,刚才我已经帮你下好了禁锢,你当时真气冲顶只是用气过度,现在有了这两道禁锢,不会用气过度了。我现在再传你三道玉阳真气,你要用这原始三气,聚体内零乱散气,化零为整,融为一体啊。”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一股极强的真气从天雄体内猛烈冲出,震的整个落影洞摇晃不已,又是一道真气冲出,东方绝打坐之地突的粉碎,荡然无存。东方绝急忙闪开,微笑道:“好小子,你真是罕见的练武奇才,才半个时辰就把玉阳心法练到这个火候,不出一月,本门弟子中定是以你为首了。”
天雄纵然欢喜,但还是集中注意力,修炼心法。又过了近一个时辰,天雄体内真气更加充盈。东方绝看着天雄道:“你现在内功有所小成,我再传你落影八式,这可是落花派的剑术精髓,也是玉阳心法最后招式篇中的精华。“小子,看好了,这是落影在天。”说着腾身而起,东方绝身影幻化无方,其中又隐隐夹杂着强大的剑气,向天雄袭来。
“这是落影清闲……”东方绝连使七招剑术,每招都神妙无比,天雄再高的天赋也看的有只记了个大概。
“这是最后一招,落影无双。”不料这剑东方绝直刺天雄心口,天雄还没看清这招怎么使的,长剑已到胸口,只见东方绝立马收剑转为剑柄,在天雄心口一寸处赫然收住。
“天雄,看清楚了吗?这就是落影八式,只要练的好,这八式化六十四式,六十四式化无方,连绵不绝,无穷无尽。”
天雄看了个大概,当下开始揣摩。一连3天,天雄都在落影洞内练习武功,出洞之时已有小成。天雄得知师娘要和自己一起去万空寺心里蓦然的产生种喜悦,但又带点莫名而略带苦涩的感觉